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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2 / 5)

爷们要点什么?”

司马飘雪吩咐她将店中最好的酒菜弄些上来,老板娘答应了一声,正待转身,古豪又叫住她,吩咐她将东西洗干净点。

老板娘有些不乐,嘟嘟哝哝着去了,嘴巴上挂得起个油壶。

司马飘雪见古豪那怪模怪样神态,不禁笑出声来,道:“古大侠,岂不闻夫子有言:‘一簟食,一瓢饮,在陋巷,也不减其乐。’咱兄弟俩好不容易见了面,便当是天下第一美事,兄长又何必在乎这酒店的好歹?”

古豪笑道:“兄弟这些年仍是活得如此随意,倒显得为兄的有些穷讲究了,此后愚兄倒该向兄弟学点过日子之道才是。”

司马飘雪道:“君子随遇而安。这里到处脏不兮兮,小弟又不曾瞎眼,又何尝不知?只是这镇上别无分号就此一家,嫌它不嫌,终是要吃饭的,倒不如眼不见为净,你说呢,兄长?”

古豪道:“兄弟在小事上如此随意,却如何不能将这份随意用到大事上?这天下多少豪门恶霸,妻妾成群了还要成上百霸占美女,折散家庭,棒打鸳鸯,你却不能眼不见为净,偏生要去扮那什么护花使者,却又让为兄的不解了——这天下的不平事,你管得完么?”

司马飘雪接口道:“兄长教训得好,这道理小弟如何不懂?只是却管不住自己,见了那不平之事,总不免要插上一手,情知自己小命总有一天要断送在这些事上,却也无可奈何。”

古豪道:“亏得兄弟自己将这话说了出来,为兄的正不好出口哩——俺跟了你这么东颠西跑,到处横插一枝,也寻思这条老命早晚要断送在你手里。”

司马飘雪道:“那也是兄长自找的——谁叫你这么冒冒失失结拜这么个兄弟呢?活该活该!”

二人呵呵大笑一阵,将那老板娘端上来的东西胡乱往肚里塞了些,三杯酒下肚之后,古豪就急急要司马飘雪给他补上那堂太监专题课。

“兄长可曾听过这样一首诗:‘早寒天气换吴绫,月下针楼袖半凭。相约今宵西苑去,金龟桥下看河灯’?”司马飘雪笑着对古豪道。

“快刀”古豪摇摇头,“你明知愚兄是个粗人,如何听过这等诗?不过这诗的意思倒是隐约省得——不就是说的男女之间幽会之事么?”

“兄长也对也不对。此宫词是说一个宫女在月下等约会她的宦官,是一个女子约会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说的是七月十五日中元节,他们相约去河上看灯。这也是一种爱情。”司马飘雪细细为古豪解释。

“阉人也要泡妞?还讲爱不爱情的?”古豪简直难以置信。

“有史为证,”司马飘雪笑笑,没有计较古兄的挖苦——“史书载:西汉宦官石显性好女人,遭贬后,还娶了个美貌的妻子衣锦还乡;东汉宦官单超,因战功封侯后,恣意横行乡曲,强抢良家美女为姬姿;唐宦官高力士,也曾娶吕元晤之女为妻;李辅国曾由唐肃宗作媒,娶元擢女儿为妻。”司马飘雪如数家珍。

“直娘贼!”古豪骂道。

“你可曾听说,阉人也要嫖妓?”司马飘雪喝了口酒,不经意问了古豪一句。

“快刀”古豪目瞪口呆。

司马飘雪道:“史书上写着:北宋宦官陈源因过失被贬,在贬所里,他还包租着一个*,最后,他从贬所出来时,该*竟愿意嫁给他,陈源便娶她为妻,这才告职还乡;本朝曾出过这样的事:大内护卫一夜在宫中查出个女扮男妆者。审问之下,才知该女卖淫于宫内某宦官,而该宦官淫乐一夜后,脚底一抹油吃了跑堂,躲进宫中不再出来。这*一怒之下,竟身着男装闯入宫中,到处找这无赖宦官要嫖资,这事在皇宫中成了大笑料。”

“阉人娶妻嫖妓。妈的,这岂不是占个茅坑不拉屎!”古豪不解。

司马飘雪大笑:“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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