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伯担惊受怕了半天,见到始作俑者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的马车是怎么驾的!刚才差点撞到我们家老爷……”
“马伯。”微生砚制止了他,朝来着冷淡道:“无人受伤。”
那华服公子抬头一看,顿时怔在原地,只觉得整个人魂儿都丢了,浑身的毛孔无一不畅通,却大气也不敢出,半晌才尴尬地搓搓手,好像有些自惭形秽。却听一个平平的声音到:“卢兄。”
那卢氏公子朝旁一看,脸上又惊又喜:“苏兄!——你怎么在这里?”
苏长衫道:“刚才的惊马与你无关,是马被人动了手脚。”
听他这一说,卢氏紧张的问:“被人动了手脚?”
“马肚子上挂着一只啮鼠。”苏长衫指指路中间的一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