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大爷阎埠贵能问的出来吧!”
“我......”
“一大爷,你不会被三大爷附身了吧?
这也不对啊!
三大爷还没死,也附不了你的身啊!”苏宁继续言语调侃着。
“柱子,你在这胡咧咧啥呢!
赶快回答我的问题!”一大爷易中海揉了揉自己被苏宁扯疼的脸皮,没好气的问道。
“一大爷,这就是你的觉悟不够了!
给领导做宴席,这是多大的光荣,你竟然谈钱?”这么好的机会,苏宁可不会轻易放过的。
“俗!真俗!实在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大爷!”
听到苏宁对自己的挖苦,一大爷易中海突然一滞,就愤怒的转身离开,可是想了想心里的另外一件事情,再次转身看向苏宁。
“傻柱,老太太屋里的娄晓娥不见了,你知不知道?”
“不见了?一大爷你是再和我开玩笑嘛?
她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突然不见了!”
一大爷易中海仔细的盯着苏宁的脸色,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傻柱,你真的不知道娄晓娥去哪了?”
“一大爷,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找娄晓娥,你不去找她前夫许大茂,你来纠缠我算什么道理?”
“行了!别嚷嚷了!
我就是随口问问,不知道就不知道呗!
废话真多!”
看到气愤转身离开的一大爷,还有他对自己的称呼都从“柱子”变成了“傻柱”,就知道自己刚才是把他的脸皮真的扯疼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暴跳如雷。
苏宁知道幸好这时是半夜,一大爷担心会影响四合院邻居的休息,要不然一大爷肯定会跳起脚大骂苏宁的,因为苏宁用的力度太大了,明天一早他的脸肯定会肿起来的。
好好的报复了一下一大爷,苏宁开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随便洗了洗脚,就上床蒙头大睡起来。
......
回到家的一大爷易中海,还在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脸皮,被惊醒的一大妈看到一大爷如此模样,也是震惊了起来。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不就是出去上趟厕所,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哎!你就别说了!烦死了!”一大爷易中海实在是有口难言,气愤的斥责着一大妈的唠叨。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如此做派,无奈的摇了摇头,意识到易中海肯定是在外面吃了很大的亏,这才让好面子的易中海有苦难言。
一大妈赶紧拿出了药箱,幸好她多年吃药,家里也备下了各类药物,拿出化淤止疼的膏药,一言不发的给易中海的脸上抹去。
随着老伴抹药的轻柔动作,感受着脸上疼痛的缓解,看了看一直默不作声却很了解自己的老伴,易中海突然有些感动起来。
“老伴,你说我们两口子是不是错了?”
“什么?”一直用心给易中海上药的一大妈,突然听到易中海的问题,有些感到诧异起来。
“我说,我们是不是错了?
是不是不应该把养老的希望都寄托在傻柱和秦淮如身上?”
“哎!”
一大妈只是叹了一口气,却是没有回答易中海的问题,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一大爷易中海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
看到自己的老伴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一大爷易中海不以为意的独自思考了起来,本就是他的随口一问,也没有真的想要从老伴嘴里得到答桉,更像是他自己问自己。
有些问题根本不需要答桉,可能易中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一次次的不断套路苏宁,不自觉的也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