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基爾,都來了些什麼人了?&ot;我問他。他現在肯定把什麼都給弄得清清楚楚了。他很機敏,善於觀察,他的直覺一般很好。基爾還誰都認識,知道他們的來頭。
基爾皺了皺眉頭。他做了個鬼臉,好像剛吸了一口特別酸的檸檬汁兒一樣,&ot;還有誰不在這兒,亞歷克斯?有你自己的夥計們--市局的偵探們。當然,還有聯邦調查局的有戒毒所的--信不信由你。穿藍衣服的是中央情報局的。一看他們雙臂交叉的樣子你就可以知道
了。你親愛的朋友皮特曼隊長正在訪問希恩女士可愛的屍體。咱們說話這會兒他們正在她的閨房裡呢。&ot;
&ot;那可太可怕了。&ot;我說,淡淡地笑了笑,&ot;簡直是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ot;
基爾指了指一扇關著的門,我想那裡面是臥室,&ot;我想他們不想有人去打擾。昆提科有傳聞說刑偵隊長皮特曼有戀屍癖。&ot;他面無表情地說,&ot;那是真的嗎?&ot;
&ot;那屬於不傷害人的犯罪。&ot;我說。
&ot;對死者尊重一點怎麼樣。&ot;基爾乜眼看著我說,&ot;我敢說,希恩女士即便是死了,她也會想辦法抵制你們的刑偵隊長的。&ot;
頭兒親自來到了傑弗遜飯店,這我可不感到吃驚。這個案子正在發展成華盛頓市多年來最大的殺人案。傑克與吉爾絕對很快會像他們所宣稱的那樣,再度出手的。
我很不情願地與基爾分手,走向緊閉著的臥室房門。我慢慢地打開它,仿佛它後面有陷阱似的。
臥室里只有皮特曼隊長和一個穿了一套灰衣服的人。那人很可能是一個法醫。他們都掃了我一眼。皮特曼正在嚼一隻沒有點燃的鮑澤雪茄。當他看見是誰進來了的時候,他皺了皺眉,搖了搖頭。他沒有什麼辦法。是克勞瑟局長要求並命令我參與這個案子的。顯然我們頭兒不想讓我來這兒。
他對那個穿套服的人嘟噥了一句&ot;這是愛遲到的亞歷克斯&ot;。這樣就算是有禮貌的介紹與輕鬆的戲謔了。
他們倆扭頭去看床上著名的死屍。皮特曼隊長老是無緣無故地誹謗人。我沒怎麼在意。對這個無禮的、愛欺侮人的蠢貨而言,這是常有的事。這可真是個沒用的孬種,一個真正的馬屁精!他什么正事都不干,專門跟人過不去。
我慢慢地吸了幾口氣。專心工作--這個殺人案。我朝床走過去,開始了我的例行公事:收集原始印象。
一條腰帶有一部分拉過納塔莉&iddot;希恩的頭,腰帶纏著她的喉嚨。內褲蒙著她的鼻子、下巴和嘴巴。她的藍眼睛張得大大的,盯著天花板。一隻黑色的長統襪和一副與內褲相配的藍色胸罩還穿在她身上。
又是性行為變態的證據,然而我還是不怎麼相信它。一切都太有條理了。他們為什麼想讓我們懷疑這與性變態有關?這裡面是不是有名堂?傑克與吉爾是失意的情人嗎?傑克陽痿嗎?我們需要知道是否有人與受害者發生性關係了。
這是一幕特別令人不安的死亡場面。據基爾提供的信息,納塔莉希恩死了差不多八個小時了。不過,她不再漂亮,甚至連近乎漂亮都談不上。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她把她最大的新聞故事帶進了墳墓。她認識傑克--或許還有吉爾。
我記得在電視上見過她,這就差不多好像是我的一個私交被人謀殺了。也許這就是名人謀殺案之所以這麼吸引人的原因所在吧。
我們差不多每天都看見像納塔莉&iddot;希恩這樣的一些人,我們開始覺得我們認識他們。我們以為他們過著非常有意思的生活。就連他們的死都很有意思。
我已經可以看出此案與丹尼爾參議員謀殺案的一些很明顯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