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直接吃饭去吧。”李伟拿出手机。看了看说:“已经晚上六点多了,走咱们直接吃饭去吧。“徐春梅说:”走,咱们直接去了。“四人沿着老107国道的人行道朝航校家属院旁边的鲁西肥牛走去。
进了店。服务员问有没有预定,徐春梅说:“没来得及预定呢。“服务员说:”对不起了,没有预定的客人只能在一楼大厅吃了。“徐春梅问我:”再续,你说咱们咋办。“我说:”大厅也不错,你看那个临街的座位不也是很好吗。“我指着靠近东南角的那张桌子说。刘月晓说:”行,都这个点了,就在这里吃点吧。“
四人坐在东南角的那张四人台前,女服务员提着茶壶也紧跟着过来了。她将茶壶放到桌子上,又把点菜的菜单也放在桌子上,微笑着说:“几位谁点菜呢。”
徐春梅说:“我来吧。”服务员把笔和制式菜单递给徐春梅,徐春梅接过菜单,在菜单上勾画着,不时的跟我们商量要这个,还是要那个,不大时间就把菜单勾画好了,递给了服务员。服务员站着不走,李伟问:“你怎么还不下菜单去呢。”服务员说:“请问你们需要什么酒水呢。”
刘月晓看着徐春梅的眼睛,又转向我说:“天气太冷,咱们喝瓶白酒暖暖身子。”李伟说:“能喝烫酒吗。”服务生说:“可以的,我们这里的瓷壶烫酒很有名的。”我问:“一壶多少呢。”“一壶二两的。”小服务员紧跟着介绍说。我说:“那就每人先烫一壶,咱们喝完了再要。”服务员说:“也行啊。”转身下去准备了。
时间不大,从后厨推出了一辆送餐着,车上载着已经兑好了佐料的小涮锅,还有搭理好了的牛羊肉片、蔬菜、萝卜片、土豆片和羊血等,服务员把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到桌上指定位置,我们把电磁炉开关打开,看到锅里的水开始泛起了水花。
万事俱备就缺白酒了,正这时候,一位男服务生端着一个大红托盘从里面走出来。男服务生把托盘放在一旁的餐桌上,从汤盆里面拿出了四瓷壶烫酒,分别发给我们四个人。
徐春梅说:“咱们每人一壶,自己倒自己的。”我说:“再好不过了。”四人各自倒上还冒着热气的白酒,刘月晓说:“水开了,可以往里面放肉了。”先给我的火锅里面放上了几筷子肉,随后才给自己的锅里填肉,我则给刘月晓的白酒倒上。
水开了,肉熟了。李伟说:“来咱们先吃一口菜。”自己带头捞了一筷子,在小碗里蘸了蘸调料,放到嘴里大嚼起来。随后号召说:“来热酒可要趁热喝。”白瓷酒杯子,三钱的小酒盅,李伟第一个就干了。我也端起小酒盅,一口喝下去了。一股暖流从嘴一直延伸到胃里,这一路上好像过火了一样。我轻声的说:“很爽,很舒服。”
李伟说:“窗外飘着雪花,屋内喝着小酒,涮着羊肉,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候,总能给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欣喜。”刘月晓说:“这样的天气就是喝酒的好天气,约三五位好友,在这里谈古论今,说天论地的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来来来,咱们一起第二杯。”
四人每人领了一圈,每人的第一壶白酒可就剩下的不多了。徐春梅劝酒让菜,第一壶不足15分钟就喝光了,徐春梅又要了第二壶。
第二壶拿来后,春梅说:“总想招呼大家聚一聚,总是没有机会,在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我们四人聚齐了,我提议为了咱们四人的友谊,咱们共同干一个。”
酒杯倒上热酒,刘月晓脸色微红,李伟脸上汗也出来了,端着酒杯说:“人这辈子,总有些事情是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今天咱们这就是一辈子忘不了的事儿了。来,干了。”
喝完了第二壶,刘月晓又要了第三壶,三壶白酒下肚,我和李伟有些发多,说话有些乱,徐春梅第三壶自己就没敢要,喝了一瓶啤酒,算是比我们少喝了点白酒。徐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