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老鬼见我不说话,顺手把他写的东西递了过来。我接过手,第一页是一首诗:
“夏天,一件件剥光身上的篓烂
一支烟,慢慢的燃完了昨天
曾经的热血,洒在象征贞操的旅途上,殷红一片
如子宫的广场,在夜晚被无数灯光涌满
午夜电台聒噪的声音,像厕纸擦着这个城市的残羹剩饭
用一支笔去收割,用一个眼神凝望,最后用一背影圆满”
我没有接着翻,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不想说老鬼写得怎么样,只是字里行间我能感觉到,那种孤独感。似乎这是他一直深藏着的东西。
气氛有点无端的沉闷,老鬼突然说:“现在,此时,不知道有多少房间上演着创造生命的故事。”
我笑了笑说:“小绵羊现在也在创造着生命。”
老鬼一听,急了起来,忙问:“她跟你说了什么。不会她真的有了吧?”
我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一阵得意,不过还是说:“没有,逗你玩的。”
老鬼这才松了口气,一把从床上站了起来,嘿嘿一笑,说:“木头,来我们来个“断臂山”吧。我还没试过。”
我听着这扯蛋的话,看着老鬼扯蛋的表情,想着他说的扯蛋的事,笑了笑说:“老鬼,要不今晚让我把你身上那唯一的‘原装’给‘外资’了吧。”
老鬼狞笑着,嘴上那颗黑痣随着不停咂巴的嘴来回的抽动着,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突然一灭,我正纳闷间,老鬼就扑了过来。
我先是一脚往他家‘祠堂’踢去,却没中,老鬼愣了愣说:“木头,你小子真够狠的,这招跟韩思彤学的吧。你弄我家‘祠堂’,我就弄你家‘后门’。”
正在我俩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打发无聊探索未知世界的过程时,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我一怔,老鬼却一把抓过衣服,打开窗户就准备跳。我又是一怔,问:“你干嘛呢?”
老鬼头也不回:“赶紧跑,公安查房来了。”
我看着这家伙没好笑的说:“你是不是被抓太多次了,你忘了现在在哪里了。”
老鬼这才停了下来,看了看我笑了笑说:“以前被抓太多次了,只要一黑有人敲门便有这条件反射。”
我起身,趿上拖鞋便去开门。
门一开,我就愣了,这倒不是因为我看到什么愣住了,因为太黑根本看不见。我是闻到一阵香味,具体来说是发香。我立刻知道敲门的是个女人。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我便无限的遐想开了,这么晚一个女人来敲门,会不会是向我诉说她的寂寞呢,那接下来…
这种遐想我每时每刻都有,只是版本不同。
一个模糊的黑影就立在我面前不远,我还没开口,她便说:“对不起,停电了,我想借一下打火机。”
老鬼这时已摸了只烟正点上,听到这话便扔给了我。我拿在手里打了一下,看好好的便递给了她。可是她却没有接。
我突然想到还没见过这人是什么样,于是又把打火机打亮了一下。我又头晕了,居然是早上厕所里遇见的那个女孩。
她似乎也感觉到我在看着她,但却没有看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忙问:“你怎么了,你是盲人吗?”
我话音刚落便传来老鬼那被烟呛住的笑声,我知道我又犯傻了。这种说法老鬼曾为我平过反,说是我有太多的个性思维,别人轻易不会理解。我赶紧清了清喉咙说:“拿着吧。”
她还是没有看我,伸过手拿了打火机说了声“谢谢”便不见人影了。
我抓着脑袋不解的关上门,老鬼这时已经张罗着点上蜡烛了。我说:“这人什么毛病啊,不是盲人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