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刘大人二人回去有事商量。”
刘大对沈新道:“沈耆老先回去休息如何,刘大和贾明去一趟就回来。”
沈新见状,也只好一人进祠堂,和几名部曲来讲叙刚才在驿站里见到关大人的情形,雷山族人没有什么意见,只要能去成都采办就好。沈新对一名族人说,明日一早,去街上打听到郡守府在何处,沈新好去拜访。等了许久,也不见刘大邓景返回,多半是被关标参军给留下。一日来舟中坐着倒是不累,已经在郡里,也没有必要警惕太高。
上半夜,沈新还睡的惊醒,下半夜就迷迷糊糊得进入梦境中,却被一阵漫骂撕扯惊醒。一睁眼,胸口上却被几个兵士拿长枪顶住,那些兵士喝到起来,兵士拿着绳索便将他绑起来,身上的银两和采办的项目文书也被搜去。看看其他族人,也都一样被兵士绑住,一起被兵士驱赶着到一所房子里。这房子正是牢房,这就被一起赶进来关上栅栏。几个士兵在栅栏外面的牢房里把守着。沈新和族人一路上与这些士兵拉扯不已,说为何要捉拿自己,不是关标大人的客人么,如此待客?又说将我们关起来想做什么,有何居心?
沈新见已经如此,羊入虎口,便叫族人莫要激动,问最先醒来的族人,有没有看见邓景的属下,先醒来的族人说哪里看见,分明是邓景刘大在打着主意。各人身上的银两和随身用具,全部搜走,就算放人,也不可能再去成都了,就是回平夷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连吃到都没有,要饿着肚子回到雷山,那就折腾族人了。
有的族人说,阿朵不应该轻信刘家。苗山各族互相分化比较严重,这几个族人对其它部族也所知不多。雷山与孙家暗地较劲,与曹家倒是不错,如果在平夷邑被刘家拒绝,便只有饿着肚子去曹家乌当堡去讨饭吃。别的族人听了,道眼前被关押,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还是等着想办法先逃掉才对。
沈新一时间也不知道那关标和刘大是什么意思。心想睡好再说,哪里管他什么主意,都是明日的事情,叫大家都安静下来休息好。沈新见这房子是木头做得十分结实,房子空荡荡,窗户又高高的钉着木板,士兵熄灭火把,隐约见到夜色朦胧。大清早天还没亮,他们就被弄醒,扔来一些不知道什么的吃的东西。
一些士兵却不在拿长矛梭枪,而是拿着短刀,打开栅栏,两个兵士给他们松绑,吆喝着他们赶快吃完,沈新边吃边问:
“军爷,这是要将小的们牵到哪里去?小的们可是老百姓,从不犯法。”
带头兵士们粗鲁地道:“少?嗦。吃完都出来上路,送你们去成都。”
沈新问道:“军爷,送小的们到成都去,不知道做什么?小的们身上的东西能还给我们么?”
带头兵士道:“汝为沈新?给老子听好了,军爷奉官长令,押送尔等细作前往成都交审。沿路须静止无言,不许商讨。发现交头接耳想逃跑者,格杀勿论。”
族人乱成一团,有的大骂刘大,有的埋怨阿朵。怎么就成了奸细,谁是敌人呢?那军爷满脸横肉甚为残忍,一刀就砍向想发作的一名族人。那族人的手缩得快,这才没有被砍断手指。一个个被钢刀比划住,靠着墙壁。士兵们催促快吃,吃的是窝窝头之类,沈新等人哪里见过,不等沈新等人吃完,军爷就叫兵士打开栅栏,将沈新等人一个个又绑上,驱逐出来,便在天亮前就被向北赶到城外。
城外便是长江码头,早有船只等着,将他们推搡上船,不一会就渡过了长江。沈新在江上想跳水逃走,可他与族人都是山里猛虎,到了长江便是旱鸭子一群,如何跳水逃得了。这些士兵对他们监视甚为严密,急切之间,也想不出法子溜掉,与其一个人溜掉,还不如等着阿朵知道后来搭救。
阿朵与排凤娌和班宝子,却是晚了一步,没有抢在这些兵士,押送沈新叔等人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