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0日。
顺子开始说:“我想回家。”
宫野裕史问她,“你回到家怎样和你妈妈解释?”
顺子回答:“这段期间我一直在新宿玩。”
宫野说:“你穿着学生的衣服能在新宿玩这么久吗?”
说完又开始殴打她,并且在之前烧伤的地方又涂上打火机的火水,不停地点燃、熄灭。
之后宫野裕史不时的和其他的不良少年,要求少女全裸地跳迪斯科舞曲。
有时让她自慰,并且会用马克笔在少女的脸上画胡子,会用铁棍不断抽打她。
他们不断对少女进行凌辱,犯下不可饶恕的暴行。
同月中旬至下旬。
小仓让和凑伸治借口踩到顺子的尿液,多次殴打顺子。
他们看到顺子因殴打而变形肿胀的脸,开口嘲笑,他们殴打顺子时,宫野裕史并不在场。
第二天。
凑伸治对宫野裕史说:“这个真的很有趣,一定要让你看一下。”
宫野看到顺子的脸也感到很惊讶。
这导致他也开始殴打顺子,并且他还在顺子的大腿、手等部位倒上油,并不断地用打火机点燃。顺子的身上到处都是烧伤。
这个时候,顺子已经受不了他们残酷的虐待,她哀求他们不如杀了她。
这个月下旬开始,宫野裕史他们主要是让凑伸治的哥哥来监视顺子。
凑伸治的哥哥只给顺子很少的食物,在年末的时候,只给一点点牛奶。
顺子因为营养不良,还有宫野裕史他们的虐待,身心已经陷入极度衰竭状态。
没有食欲,面部浮肿,手脚因为烫伤得不到及时医治而溃烂。
甚至连去楼下上洗手间都很困难,她只能终日躺在被监禁的地方——凑伸治的房间中。
1989年1月4日。
宫野裕史打了通宵麻将,一直输钱。
之后他去了渡边恭史家,小仓让、凑伸治两人也刚好在场。
四人打算去家庭游戏机室玩,但是因为打麻将输了,宫野裕史想去欺负顺子来泄愤。
他对其他三人说:“好久没去欺负一下顺子了,要不我们一起吧?”
凑伸治和渡边恭史首先到凑伸治的家去,随后宫野裕史和小仓让也到了。
就像上面所说一样,这时候顺子已经陷入极度衰弱的状态。
宫野裕史、小仓让、凑伸治三人早上8点左右在凑伸治的房间里。
小仓让把羊羹递给顺子,问她这是什么。
顺子回答:“小仓让,羊羹。”
他们质问顺子,为什么要直呼小仓让的名字。
“小仓让羊羹先生。”
他们又质问顺子,为什么要给羊羹加尊称。
以此为由他们又对顺子拳脚相向。
对于这些行为,顺子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们摆布。
这次他们在虐待顺子时,渡边恭史和凑伸治的哥哥在隔壁房间。
宫野裕史让凑伸治把渡边叫过来,四个人聚在一起。
接下来小仓让和凑伸治用脚踢顺子的脸,顺子倒下了,他们强行把她拉起来继续殴打她。
顺子已经放弃挣扎,任由他们殴打。由于不小心撞到房间里的音响,她开始抽搐痉挛。
宫野裕史他们这个时候开始意识到,如果继续虐待,她可能真的会死亡。
但是虽然知道继续殴打顺子她会死,随后小仓让和凑伸治还是继续对顺子拳打脚踢。
并且对她作出下文所说的暴行,导致顺子的血从烧伤的地方迸溅出来,整个房间都是顺子的血。
渡边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