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腮帮子顿时鼓了起来臭宋陵坏宋陵存心欺负她哼骑就骑她才不要被人看扁为了和他赌一口气如诗大着胆子走到一匹看似温驯的马旁边。
在马夫的帮助下她骑了上去还好这马没和她做对乖乖地站在那里随后她试着动了一下疆绳嘿别说那马还真乖小步跑了起来又稳又平。如诗坐在上面示威似地睨了宋陵一眼那意思再显示不过宋陵笑了一下催动迅电跟了上去。
刚开始如诗还不觉得可很快她就现不对劲了那马跑得越来越快根本就不听她的指挥她坐在上面晕头转向幸而坐的还牢暂时不会掉下去可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掉下去的。当如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宋陵驱马奔到了她旁边迎风喊道:“把手给我不要管那马了!”
因为是马在跑的关系两人之间有一段距离如诗迟疑着不敢伸手她怕宋陵接不住一个不好两人都会掉下马宋陵看穿了她的顾忌续道:“不要怕把手给我相信我不会摔下去的!”
他不容人怀疑的话让如诗大着胆子伸出手去胯下马的距离时远时近指尖相碰而分最后宋陵驱使迅电靠近如诗的马然后他抓紧时机抓住如诗的手将她从马背上拉了起来分毫不差的落在他的身前。
至于那匹马没了人控制跑的更快了不一会儿功夫就将迅电拉在了后面如诗待自己安全后方拍拍胸口:“还好!还好!”
宋陵逗趣道:还好什么?你不是说不和我骑一匹马吗?怎么现在又赖皮啦?”
如诗这个时候哪还管什么面子不面子要她再去骑那匹马是说什么都不肯的。她干脆扬着小脸道:“我就赖皮你能把我怎么样而且我以后都要和你乘一匹马。你休想甩开我!”
宋陵哈哈大笑空出一只手刮着如诗地脸颊道:“你这个小赖皮。这么不好意思的事也能被你说得理直气壮真是利害看来我只能自认倒霉了!”
如诗抱着因她坐下而没地方放的琴窝在宋陵怀里安然地笑着宋陵的怀里有她喜欢地温暖。那种包容一切的温暖仿佛不论她做了什么不论她去到哪里这个怀抱都会为她而敝开给她所想要的温暖!
她真的好想好想一辈子都窝在这个怀里!
刚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似地那种又疼又酸的感觉让她差点掉下泪来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这个感觉?
如诗明明感觉到这个答应就在脑海深处。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她的从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当她想永远窝在宋陵怀里的时候。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就会跳出来提醒她好像……好像……她是已经属于了某个人一样!如诗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怕。怕那种凭空想像却又得不到证实的感觉不。她不要想不要想从前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如诗总是下意识的逃避着那段空白记忆也许是现在地快乐让她不愿意去回想吧!
如诗的脸上慢慢浮起一丝笑意忘了那就忘了吧也许这是老天爷的意思要让她重新活一遍既然如此她现在唯一要做地事就是把握住这种快乐不让它从指尖溜走。
可是以前的一切真地可以忘记不再记起吗?天意如何?非是凡人所能明!
树林湖水还是以前那样树木郁郁葱葱湖水清澈见底若非要说有何不同那就是湖边地花比上次来多了些虽是小小的一朵一朵却是五彩缤纷。
如诗一下马就迫不及地跑到湖边也不脱鞋就直接用脚却踢湖里地水咯咯的笑声不时从她嘴里逸出好像每次来这里她都显得特别开心宋陵也不阻止反而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贯劲于剑中寻了一处被砍过的树桩将其上面的毛刺削尽这样一来人便可坐于其上了在木桩旁边尽是无数高大的松树。
“如诗!”宋陵将剑收好后叫着在湖边玩湿了鞋的她。
听到宋陵叫自己如诗应了声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