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大概是摄于刘煜的凶残,这位东瀛修士虽然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红晕,但到底老实的回答了,“本座鬼宿不埒,是来跟旗本亀男商议事情的。”
从鬼宿不埒的话语中,刘煜听出了他和之前的那位“分家长老”对待旗本亀男的态度大有不同,心中了然,“鬼宿不埒,号称‘尾张幕府’的‘大御所’的首领家鸣匡纲座前十一人众中的一位。很好,难怪旗本亀男他敢毫无所惧地嚣张霸道,感情是有你们大御所在背后给他撑腰啊……对了,鬼宿不埒,能告诉我先前与我拼刀的那位神凪一族的分家长老是什么来路吗,想来你应该知道的。”
“那是神凪一族分家大神家的护法长老大神武哉,他代表大神家来跟旗本亀男示好。想要结好我们大御所……”
刘煜点了点头,看着貌似老实的鬼宿不埒说道:“鬼宿不埒。虽然你很识时务,但你既然是旗本亀男的靠山。那我们之间势必有一场生死斗,你们还有什么人物,一并出来吧!我既然横下心杀了进来,不杀得旗本别墅中鸡犬不留是绝不罢手的!你鬼宿不埒在场,那位在十一人众中和你形影不离的浮义待秋应该也在附近,你们一起上吧,反正不是你们死,就是我去见阎王!”
“阁下,如果旗本亀男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代表他向你道歉,如果需要什么赔偿,只要再我权限范围之内,我无不应允……”身为东瀛修行界人见人怕的鬼宿不埒,竟然凶焰尽消,破天荒地在一个“藏头缩尾”的年轻人面前采取低姿态,这恐怕即使被别人看见了,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这不是鬼宿不埒心甘情愿,而是技不如人。不得不低头。他鬼宿不埒虽然是东瀛修行界以凶残张狂出名的武修,但绝对不是没有眼力见的!平心而论,他在武道上的修为和大神武哉不相伯仲,大神武哉在刘煜的刀下断臂而逃。他鬼宿不埒也不敢冒这个险。何况他还亲眼目睹了刘煜大发神威,一招活剐了五位上忍的狠毒奇学。
“条件很简单,赔偿我可以不要。但旗本亀男必须死!”刘煜冷酷无情地道。
“阁下,那是不可能。旗本亀男是我们家鸣将军倚重的商业奇才……”
“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不可能。你鬼宿不埒作不了主,那么我只有亲自动手杀人。”刘煜抢着说道。
“本座……”
“鬼宿不埒,你如果不想成为刀下亡魂,最好马上离开旗本亀男身边,带着你的手下走得越远越好。”刘煜阴森森地道:“我不管你鬼宿不埒为人如何,我这人不是那种自命替天行道的正派人物,只要你鬼宿不埒不来伤害我,那么我也不会对你出手!但是,如果你企图与那边那个人一块联手偷袭,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死的一定不会是我!”
刘煜左侧五米之外廊柱后的那个人影闻声吓了一大跳,别人早就发觉了他的行踪,刚才如果冒然袭击,那后果难以预测。身影一闪,鬼宿不埒身侧多了一位长相狞恶、年龄和他差不多的高大武士,手持一对雪亮的武士刀,目现惊惧地瞪着刘煜。
鬼宿不埒被刘煜说中心思,不由得恼羞成怒,愤怒驱了恐惧,加上与惯常联手的浮义待秋会合,顿时胆气大壮。“可恶!”老家伙怒叱道:“这世间还没有人敢在我鬼宿不埒面前如此狂妄,没有人胆敢……”
“我就敢!”刘煜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存心将对方往绝路上逼,逼对方走上以武相向的不归路。
“小子……”
“鬼宿不埒,如果你硬是要保住旗本亀男的性命,那么就不要再多费口舌了,你还是拔出你的刀,用实力来替旗本亀男挡灾吧。”
鬼宿不埒终于拔出了手中的武士刀,刀鸣声隐隐传出,直透心腑,似乎声源不是来自刀身,而是来自九幽地府最深处,那声音具有震慑人心的魔力,入耳便感到心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