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就是……”
点点头,刘煜十分亲切的道:“我早就知道你会说的,你本来就想告诉我,不是吗?”
兕丹坊惊窒的抖索着道:“是……是的……我本……本来……就想……告诉你的……”
刘煜颔首道:“现在,你终能如愿了。”
痛苦的喘息着,兕丹坊委实对这个能“偿”之“愿”感到了莫大的压迫。
刘煜和悦的道:“首先,你要说真话,我要每一个字都是实在的,第二,你不可保留或隐瞒什么,这就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你合作得好,我可以保证你能完整而潇洒的活下去,否则,你会死得非常快,快到你不能想像,只须一眨眼,你就会化为灵子,反哺尸魂界了,懂么?”
点着头,兕丹坊几乎要哭了出来。
刘煜轻轻的问:“你们在昨天有去第六区抢过一位女孩儿,对吗?”
兕丹坊的嗓门里像掖着一把砂:“是……我们是有去抢过。”
刘煜笑道:“为什么要抢她来呢?”
哭丧着脸,兕丹坊嗫嚅着道:“因为……那女孩儿是京乐春喜……”
微微一愣,刘煜看了一眼同样惊愕的京乐春水,再度追问道:“你们知道你们绑架的是一番队的队长京乐春喜?你们朽木家虽然是五大上位贵族之首,但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直接绑架京乐家的继承人。你们想要挑起贵族战争吗?”
兕丹坊慌忙的辩白:“不,不是我们朽木家要抢她……是京乐家的长老会暗示我们少家主朽木苍纯掳走京乐春喜的,如果不是京乐家给我们提供的消息,我们也不可能及时的在第六区堵住京乐春喜!事实上,我听我们少家主说,京乐春喜能够离开京乐家的密牢,也是他们长老会暗中放水的缘故……”
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京乐春水,刘煜沉声道:“京乐家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的前任继承人?”
兕丹坊虽然在惊恐中,但眼神不自禁的还是露出了一丝轻蔑:“听我们少家主说,京乐家失去了他们的传世斩魄刀‘花天狂骨’。已经没有实力坐稳五大上位贵族的位置了。为了保住现在的地位,为了保住现在的荣华富贵,京乐家想要投靠我们朽木家,而京乐春喜就是京乐家向我们朽木家示好的工具……”
听到身边京乐春水那变的粗重的呼吸,刘煜知道他很难接受这种“真相”。也没有安慰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又问道:“既然京乐春喜只是一件示好的‘工具’。那为什么京乐家不直接把她交给你们,反而要这么麻烦的先‘逃狱’,再‘绑架’?”
兕丹坊眼中的不屑之色愈发浓重了,他撇撇嘴道:“京乐家那帮子废物因为‘京乐春喜关押事件’就已经大大的得罪了一番队,只是因为他们施行的是‘家法’,而京乐春喜又的确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这才没有引发一番队的反弹。但是,如果让一番队的那些高手知道他们曾经的队长被当做取悦男人的‘礼物’给送了出去,那么京乐家可就有大…麻烦了!所以,京乐家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辗转将京乐春喜‘送’到我们手里!
另外。京乐家也是舍不下贵族的面子,他们怕尸魂界议论他们卖女求荣,故此暗示我们少家主将京乐春喜当成平民女子——您知道的,上位贵族是可以让平民女子侍寝的,京乐家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少家主先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接着再让人揭破这个‘错误’,然后两家再在这种‘已成事实’的亲密关系上展开深层次的结盟和合作!毕竟我们少家主经常宠幸平民女子,这在尸魂界可不是什么秘密,而这种因为‘误会’而结下姻缘的事情,自然会让京乐家少受很多非议……”
在注意到刘煜眼中暴闪的杀机后,兕丹坊打了一个寒颤,不屑的神色瞬间转化成畏怯,胆颤心惊的道:“我也是听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