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停下步子,鄙夷的冷笑一声,轻蔑的睨着面如土灰的“髑髅大帝”,冰冷的说道:“拜勒岗鲁伊森邦……你的名字还真拗口呢,被你抓住的京乐chūn水呢?”
怔了一怔,拜勒岗鲁伊森邦低声道:“你是说京乐家的次子?”
刘煜冷冷点了一下头,沉声道:“把他放出来!”
抹了一下汗,拜勒岗鲁伊森邦低声问道:“他,他是你的什么人?”
一睁眼,刘煜低叱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连忙转过身子,拜勒岗鲁伊森邦扬手发令道:“把京乐chūn水押……不,请出来!”
“是!”一声洪诺,一条身影。急忙驰进后殿。
满意的点了点头,刘煜淡淡的说道:“拜勒岗鲁伊森邦,素闻你jiān险刁滑,狂妄暴虐,今夜一见。却还算是明智,哼,否则我非把你‘虚夜宫’夷成平地,管教你们鸡犬不留!”
丝毫不觉得刘煜在说大话,拜勒岗鲁伊森邦艰辛的扯了一下喉结,战战兢兢的迈前一步,诚惶诚恐的鞠了一躬,颤着嗓子道:“老夫莽撞了,还请阁下恕过敝宫失礼之处。”
耸了一下肩,刘煜尖酸苛薄的讽刺道:“大人不记小人过。‘髑髅大帝’,你这窝囊的巴结样子,确是烫到少爷心窝里去!”
拜勒岗鲁伊森邦脸上被讥得一阵青一阵白,红如猪肝,却又不敢吭气。讪讪的陪笑着。不过笑得实在太难看了。并非这位“髑髅大帝”太窝囊,说老实话,“小莲+花天狂骨+刘煜”的这种组合确实太欺负人了,三种不同的心灵类能量统合起来的威力绝非“1+1+1”那么简单。
虽然本质上这还是属于“虚张声势”,但拜勒岗鲁伊森邦却不知道,身为永生境界的他绝对舍不得冒险,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在强者面前认怂又怎样呢?他的低声下气,讲漂亮点是为了保全“虚夜宫”。不是么?
刘煜见他那副狼狈、尴尬的可怜相,似乎是有些不忍,语气稍显缓和的道:“拜勒岗鲁伊森邦,你仗势欺人,以多凌寡,是否该教训?”
“应该,应该!”拜勒岗鲁伊森邦哪敢说不是,连忙点头应道。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像个死王八,与方才神气活现不可一世的样子,可真是天壤之别。人之前倡后恭,凌弱畏强,似乎是生物一种可怜复可耻的天xìng,不是吗?
缓缓吁了一口气,刘煜又道:“现在你该知道京乐chūn喜姐弟是惹不得了吧?今后见到她们要记得退避三尺,你们如敢再动京乐chūn喜一根寒毛……”
抽了一口气,拜勒岗鲁伊森邦不待刘煜说完,急急说道:“再给老夫三个胆子,今后也绝对不敢再招惹京乐chūn喜那位姑nǎinǎi了!”
“孺子可教也!”挖苦人是刘煜的专长,但见他又说些叫“髑髅大帝”无地自容的话:“你深得大丈夫能屈能伸之三昧,嗯,就像乌龟脚能屈能伸一样,可喜可贺!”
拜勒岗鲁伊森邦一张老脸可真涨成猪肝,要说现在最尴尬的人,可能就是他了。就在这时,去带京乐chūn水的人回来了,他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刘煜微微撩眸望去,一名褐sè微卷短发,身披绣有花纹的粉红羽织外套,头上戴着蓑笠,下颚蓄著些许胡须的“大叔”正随着虚夜宫的人走过来。
刘煜心里有些讶异:这位苍老的少年真的是京乐chūn喜的弟弟京乐chūn水?不过想来拜勒岗鲁伊森邦也不敢在这时候骗他,就算要骗他,应该也不会找这么一个人来……
虚夜宫成员赶步至前,朝拜勒岗鲁伊森邦恭声道:“禀陛下,京乐chūn水已带来了。”
“你退下。”挥挥手,拜勒岗鲁伊森邦转身向刘煜谨慎的道:“阁下,京乐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