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精锐的虎豹骑军士已尸横于地!
整个骑队已混乱成了一团,人在恐怖地喝骂吆喝,马匹在疯狂地冲撞、跳腾,黄土路上是一片不忍卒睹的血红,是—片象征着死亡的血红,虎豹骑里,两个形容相似的大汉正在声嘶力竭地喝叫着镇压他们的手下……
刘煜的嘴唇残忍地紧抿着,一匹因惊惧而跳奔到他身边的健马摹地人立而起,刘煜大笑一声,在杀气的驱动下,右手倚天剑猛地幻出万千流彩,在那匹马儿的狂嗥声中,连人带马碎为一地血肉!
刘煜的这番疯狂表现,让所有注视着他的敌人都骇然失色。若非他们也都是生死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精锐之士,恐怕现在早就浑身无力、呕吐不止了!
虎豹骑队中,那两个外貌相似的将领中的那个手执熟铜锤的正勒马向后,对另一个气急败坏地大叫道:“申仪,你快去重整阵势……”
刘煜猛一长身直射而起,快捷地扑向那手握熟铜锤的敌将,狠辣地叫道:“小子,不用再排布阵势了,反正排了也是无用……”
在刘煜扑落前的一瞬间,四侧有几乘虎豹骑急奔迎上,马上骑士雪亮的马刀纷纷斩向他的四肢。刘煜“嘿”地冷一声,在空中一个倒仰,倚天剑急闪猛挥,左掌也是飘忽忽的三掌拍出。
一片急速的金铁撞击声吼,连串的血泉喷射而起,对刘煜攻击的骑士中有五名脖子开口,翻倒马下。另三名的胸骨被完全砸断,白森森的骨头插出肌肤之外,他们怒突着眼,口里喷着血沫子,缓缓栽了下去,眼皮子都没有眨—下。
刘煜悬空的身子在一个大翻转下换了一个位置,继续扑向那名开口调派的敌将。谁知这位仁兄早已吓得心胆俱裂,他一边急急抖缰奔逃,一边大叫道:“来人……围住他,快围住他。”
立刻,一名形容凶悍的大汉已厉啸着策马冲来,他手上一柄板斧高高举起,尚隔着七尺之远,已奋力向刘煜投去!
刘煜“呸”了一声。看也不看地一挥掌,将这柄力道沉猛的板斧滴溜溜震飞,身形又似脱弦之矢长射追去,那名奔逃中的敌军神色一变,就是回手连轰三锤。宛如鬼魅般轻轻飘起一尺,就是那么一尺,熟铜锤已接连三次砸厂个空,刘煜冷森森地一笑,道:“该上路了……”
在这四个字的音韵里,这名连名字也未曾知晓的怕死敌将已狂号着被挑了起来,倚天剑穿透了他的胸腔,他面色死白,四肢犹在疯狂而痛苦地挥舞着。刘煜振剑一绞,又将挂在倚天剑上的这位仁兄化为了血雨肉片……刘煜突然发现,最近似乎爱上了这种将人彻底分尸的杀法!
那名形容凶悍的掷斧敌将整个惊得愣住了,眼前的景色是何等凄厉,纵使他见过死亡闻过血腥,但血腥死亡之间。却也分了很多级,无疑的。此刻所见是最为残酷的一等!
同一时间,一匹怒马狂奔而至,马上人是叫申仪的敌将。刘煜猜。他很有可能是被自家分尸了的这位仁兄的兄弟!他双眼血红,一条红樱枪笔直指向刘煜的心口,看得出他满口牙齿都在紧锉着,显出一副势不两立的神态!
申仪的红樱枪在一抖一圈之下已插向刘煜的咽喉,刘煜头微侧,蓦地矮身,倚天剑一挥之间。悄无声息的将那双刚跃起的马脚削断!鞍上的申仪暴喝着自马上跳下,他的红樱枪朝地面一拄,就势打了个旋转荡回。一斜身,红樱枪已怒刺刘煜的小腹!
断了马腿后,刘煜头未回地移出两步倒射而上,手中的倚天剑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