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伊藤健太郎的胸膛,更将伊藤健太郎捣跌出十米之外!
在行木理吉和伊藤健太郎等人的尸身化为灵子时,“扑通”一声,兕丹坊泪眼滂沱、脸如死灰般哆嗦着趴跪了下来。至此,朽木苍纯已经再没有可以掩躲的地方了。
朽木银铃形容惨怖,混身血迹斑斑,他死盯着朽木苍纯,咬牙切齿的喝骂道:“逆子,畜生,我先铲除掉你四周这些将你引入歧途的小人,再来收拾你这败坏家风,有辱祖宗名誉的忤逆东西!”
随着这声大吼,朽木苍纯也扑通跪倒,他面无人色,上下牙床交相碰颤着,泪涌如泉:“父亲大人饶命啊……孩儿知错了,孩儿认罪,请父亲大人饶过孩儿这一次……孩儿发誓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父亲大人,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我只是一时的行差踏错,我改,我今后一定亲贤臣远小人,做一个你满意的具备贵族风范的儿子……”
朽木银铃嘶哑的咆哮道:“我没有你这样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忤逆儿子,朽木家没有你这种贪淫好色,败坏家风的畜生!好在你已经有了儿子,我们朽木家也不怕绝后,我会吸取教训,好好的教导你儿子白哉,我绝对不会让他重蹈覆辙,走上你的老路!好了,现在,我要取你性命以谢天下、告罪祖宗,我给你生命,是一桩大大的错误,如今我要挽回这个错误,我要亲手收回你的生命!”
朽木苍纯惊恐欲绝,心摧胆裂的悲号:“父亲大人饶命……我是白哉的父亲,你要是杀了我,白哉会恨你的,他已经没有了母亲,再不能没有父亲了啊……”
朽木银铃闻声之下。全身瑟瑟直抖,白发飘动,巨目含蕴痛泪,高举的白骨杖颤颤轻晃,模样痛苦至极,于是,在四周,朽木家的所属纷纷跪下,齐声为朽木苍纯请命。
蓦地,这位“贵族典范”仰天大吼:“白哉是个好孩子。他能谅解我的无奈……”沉重的白骨杖凌空暴劈而下,力道万钧,裂气成啸,一片惊叫随即响起,朽木苍纯恐怖骇惧到了极处。他惨号着双手抱头,往前扑跌……
就在这时。斜刺里。一道如刀般的气芒猝射而至,侧击在白骨杖上!“当”一声脆响,白骨杖“呼”的荡开,朽木银铃目光似火,怒吼着翻腕振臂,百条杖影暴袭那出手之人——刘煜!刘煜夷然不惧。飞闪迎上,双手挥击出如山如浪的掌影,在一片光颤影移中,朽木银铃立退三步!
喘着粗气。朽木银铃没有再攻击,他和刘煜对面而立,相距六步,白骨杖斜指地下,这位朽木家主的神态得显极其怔愕,甚至有些发呆了。一片沉寂过后,他嘶哑的开了口:“修罗多刘煜……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表情是一片安详,刘煜慢慢的道:“令郎绑了京乐春喜,违反了尸魂界贵族圈子里不成文的规矩,但好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深入犯罪,因此,不必以死相惩,阁下一脉单传,若为令郎此过杖毙当场,徒留老夫幼子,我可就显得有些欺人太甚了……”
朽木银铃的眼睛眯了眯,语调忽然变得苍老软弱,他沉痛的道:“你叫我怎么对你说好?修罗多刘煜,是诅咒,还是道谢!”
笑了笑,刘煜道:“那是你的事——朽木家主,请容许我们告辞,更请容许我带着朽木绯真一起走,她也是令郎暴行的受害者,也是她指引我找到令郎的全盘罪恶证据,因此,我不认为她适于继续留下,况且,我对她有过许诺,我许诺给她一个较佳的生活环境……”
眼神闪了闪,朽木银铃深深一叹,低沉的道:“你带她走吧,到了这一地步我朽木家还能再说什么……”
拱拱手,刘煜转过身去,在朽木家众番头的复杂眼神中,偕同京乐春喜、京乐春水、朽木绯真施施然离开了朽木山城。
回头看了一眼虎踞龙盘的朽木山城,京乐春喜挽着刘煜的胳膊,轻轻地说道:“朽木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