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扇画诗词为证。小燕子身为她的女儿,当成只鸟是委屈了她……”
被“儿子”点出风…流韵事,作为“父亲”的乾隆有些尴尬才,他掩饰地轻咳一声,“心疼什么,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罢了。难道朕还真将她当成女儿不成?先不说她是不是夏雨荷的女儿,就算她是夏雨荷的女儿。谁又能证明她就是朕的女儿?而且,恐怕她连夏雨荷的女儿也不是。”
刘煜诧异地看着乾隆皇帝,听他接着说道:“仅凭一把扇子、一幅画,就敢说是朕的女儿,那皇女未免也太不值钱了。而且。那小燕子一嘴的京片子,没有一点山东口音。即便找了各种借口。却也不足以取信于人。而且,也没哪个师父会教些打把势卖艺的说辞的。”
“此其一。其二,夏雨荷虽然性情略嫌轻浮,可也是汉人大家教养出来的女子。朕不相信,她那样的女人,会养出一个满嘴脏话、大字不识的女儿。本来朕还没在意。可偏偏有人弄巧成拙,引了那个叫夏紫薇的宫…女进来。朕若再看不出什么,不成傻的了。”
“还有,若小燕子是朕所出。那她跟永琪就是亲兄妹。朕又不是瞎的,永琪看小燕子的眼神,可不像是哥哥看妹妹的。这永琪也不疯不傻的,若不是小燕子的身份可疑,他哪会如此。哼,他们啊,这是拿朕当傻子耍呢。”乾隆说着,眼神向着御花园的方向,冷了下来。
“皇上,您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今天才发现,您原来这么聪明啊。”刘煜诧异地挑挑眉,用略嫌夸张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乾隆皇帝,充分表达着他的震惊。
乾隆不乐意了,屈指在刘煜脑袋上敲了一记,怨怨地问道:“什么叫才发现?难道朕在克善心中,就是个傻的不成?朕也就是喜欢看戏而已,谁能真的糊弄得了朕?”
“那个小燕子是京城的市井混混,住在一处大杂院里,平日里以街头卖艺为生。当然,有时也做些无本买卖。两年之前,我在龙源楼的时候,曾经见过她跟人在天桥卖艺。所以,她肯定不会是从山东济…南来的。反倒是那夏紫薇,她的身为颇为可疑。”刘煜假作不知详情,就事论事的说道:“十有八…九,这个夏紫薇才是您留在济…南的种。只不过,小燕子这个冒牌货倒也本事。一个皇子,一个皇私生女,外带两个伴读给她耍地团团转。明知道她是个鸠占鹊巢的,却还都心甘情愿地为她遮掩,就连苦主也不例外。”
“你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硬将夏紫薇要了过来?”乾隆皇帝又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一脸感动的说道:“克善,其实你没必要那么做的!对于夏紫薇这个不知自爱的女儿,朕可没打算认下,你不必为了她的处境自污……”
自污?刘煜挑眉眯眼,乾隆皇帝这又是思维发散到哪儿了啦?!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吴书来公公苦着脸走进来,“回皇上,五阿哥在御花园见到了那鸟笼,闹起来了。现在,正跟侍卫们打斗,已经伤了几名侍卫呢。”
小燕子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她原本还以为自己是替紫薇进宫来享福的。可现在看来哪是享福啊,她明明是替紫薇来遭罪的。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愧疚,早被磨灭地点滴不剩了。她根本就不欠紫薇什么,相反,若不是有她在,就紫薇那个娇弱的样子,说不定早就被折磨死了。
人人都说皇宫好,可谁又知道她受了多少苦,人人都觉得她抢了紫薇的位子,可谁又知道她替紫薇当了多少灾;人人都替紫薇委屈抱不平,可谁又知道她的日子有多难过。谁又知道在这皇宫里,她除了吃得好些,穿得好些,住得好些,还享受到了什么?
关在宫里不准出门,没有自由不说,还动不动就要挨板子、被掌嘴、罚抄写。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啊?她是自由自在的小燕子,就是为了紫薇,为了替紫薇找爹,她才不得不收起翅膀,困在这皇宫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