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啊?进来说吧!”刘煜无奈的从樊丽花的身上爬起来,顺手扯过榻上的锦被盖住了这个已经半…裸的美人。大概是为了不在下属面前丢面子,樊丽花竟将搭在她胸肩部位的锦被一把拉起来连头一起蒙住。
咯丽儿进帐后并没有乱看,眼帘下垂的说道:“相爷,许褚大人活捉了敌方的冀南大都督淳于琼,现已派人押往了帅帐请相爷发落!”
刘煜眼睛一亮,咯丽儿的这句话就像一阵清风般吹散了心中些微的不满,刘煜和任红昌她们打了声招呼,接着又将手伸进锦被狠捏了樊丽花的高海拔一把,然后才在咯丽儿的随同下往帅帐行去。
在路上刘煜发觉咯丽儿老是偷看他,那眼神复杂之极,有一些感动,也有一点羞怯,还有一丝幽怨。刘煜被她偷瞄得很不自在,终于在她看他第二十三眼时,刘煜捉住了她的目光,直接问道:“我是不是穿错衣服了?”
有些惊慌的收回视线的咯丽儿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摇了摇头,于是刘煜继续问道:“那你老看我作什么?”
咯丽儿还是不说话,刘煜也不好逼人家,直到离帅帐不足三十米时,她才轻轻地说道:“相爷说的话属下和姐妹都听见了,我们都很高兴,终于知道了相爷的心里还是有我们的!以后我们都会听相爷的话,再也不闹着上阵杀敌了!”
看着说完一通莫名其妙的话就往回跑的咯丽儿的背影刘煜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淳于琼,至于其他的事还是放在以后再说吧!
一进帅帐就看见了被两个背嵬军战士看管着的淳于琼,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先前刘煜所见到的那个有着沉稳气度和冷凝表情的一方大将了。被五花大绑的他满身血污。披头散发,神情更是萎靡之极。
刘煜一边走向帅座,一边说道:“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淳于将军呢?快快松绑、置座!”
被背嵬军战士解去绳索的淳于琼并没有落座。反而勉强的挺直了腰杆子站在帐中央对刘煜怒目而视。
刘煜对他的怒意视而不见,和颜悦色的说道:“淳于将军,你的家人都在哪儿啊?如果是在邺城的话,那最好先把地址给本相,本相好让人前去护卫,以免被乱兵蟊贼骚扰!”
没想到刘煜这番出于善意的话却引来了淳于琼的破口大骂:“刘煜你这个狗贼想要干什么?是英雄的就别拿妇孺要挟人,有什么事都冲着老夫来!”
刘煜满心都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无奈,看着怒发冲冠的淳于琼,他淡淡的说道:“淳于将军看起来似乎对本相极为不满?”
淳于琼用不屑一顾的语气对刘煜说道:“就你这样的乱臣贼子难道还想要老夫敬佩你不成?”
刘煜制止了想要上前教训淳于琼的两个背嵬军士。冷然问道:“不知道本相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被淳于将军称为‘乱臣贼子’啊?”
淳于琼冷冷地哼了一声,没理会刘煜。挑挑眉,刘煜追问道:“本相扶幼帝登基、起能臣治世、使百工乐业、令黎民安居,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我大汉千秋所计。这样的作为竟也要被冠以‘乱臣贼子’的称谓吗?”
听了刘煜的话后。淳于琼先是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才直视着刘煜大声说道:“虽然我们是敌人,但老夫也不得不承认你在治民上很有一手,就连得到儒门拥护、拥有众多杰出士子的袁大将军也比不上你。在你势力范围内的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也的确要比其它地方的人好上许多,甚至比之我大汉全盛时期也要略胜一筹。”
敌人的赞扬总是会让人心情舒畅,刘煜自得的一笑,接着又泛起了一丝好奇:“既然你也知道本相爷的所作所为都是为国为民的,那你又为什么要骂本相爷为‘乱臣贼子’呢?”
淳于琼睁大眼睛直视着刘煜。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