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生活嘛还枯燥点,电视基本只能看影碟,没有信号。不过,机关也正在想办法,说是要配发###信号接收器了。等那大锅一支上,我们也能看上电视了。”
葛文军又问道:“那我们的任务都是什么呀?”
“没看出来,还是个急性子,走,我带你上楼,把工作和你交接一下。”刘指导员拉着葛文军向楼上走去。
哨所外,葛文军和战士们送马团长一行离去。
“好了,天不早了,我们还要抓紧时间赶路呢。你们也快回去吧”一旁的马团长催促道。
“指导员,我们舍不得你走,你有空要来看我们呀。”毛小乐的眼圈红了,不情愿的递过刘指导员的行李。
“你们放心,我会经常来的。你们要好好配合葛哨长的工作呀,不许调皮捣蛋。”刘指导员又交代道。
“文军呀,这里交给你了,工作上有什么不明白的,要及时向连队请示汇报。边境无小事呀,一定要谨慎。另外,这些战士们也都是好样的,他们的经验也很丰富,要注意多向他们学习。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担当起守卫边防的重任了。好好干,有什么困难也可以给我打电话,你可是分到咱们团的第一个国防生呀,全团官兵都看着你呢。”马团长情深意切地叮嘱道。
“首长放心,我一定好好干。”葛文军响亮地回答道。
“好,我们走了。”马团长又用力拍拍葛文军的肩。
“对了,想看什么书,以后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再送书的时候,顺便给你们捎来,千万别客气。”张干事也笑着说道。
“再见——”直到马团长他们在密林中看不到了,葛文军和战士们还在挥着手。
天黑了。哨所的晚上格外宁静,静的像是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偶尔,也会从外面的林子里出一两声怪异的鸟兽叫声,让人不禁猛的一激灵。
这是一个二楼的大套间,外屋的几张上下铺上,住着战士们。里屋就是葛文军的宿舍。
灯下,葛文军铺开信纸,正在写信。
屋外,隐隐传来战士的说话声。
“小毛,你说咱这新来的哨长能在这儿待长吗?”
“不知道。反正这两年咱们都换了两个哨长了。这鬼地方,谁能待得住呀。我们是没办法,怎么的也得把两年服役期熬过去。可人家是干部呀,我看没几天就得琢磨着走。”
“是呀,上回那个周哨长,刚来的时候直夸这地方好,可是不到半年,就打蔫了。非说自己得了风湿病,要去省城看病,结果再也没回来。最后,不还是指导员陪我们到现在。”
“你们知道什么呀?我听分区机关的张干事说,这葛哨长是冰城大学的高才生。我看,他也就是来锻炼锻炼,镀镀金呗。早晚得调回机关。不信,咱们打赌,一年,顶多一年他就得走。”
“好了,说起没完了,快点睡觉。你们要是误了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灯下,葛文军停下手里的笔,怔怔的发起呆来……
贸易公司仓库的值班室里,小凤正和葛父说笑着。
“哈哈,大叔,你说得是真的吗?我哥小时候那么淘啊?”小凤捂着肚子笑着问道。
“那可不,这小子没少挨我的揍。他呀,心眼实诚,从来不欺负人,所以附近的孩子们都愿意跟他玩,他是孩子王。”葛父也笑着说道。
“上次我哥回来待了两天就走了,到现在也没个消息,我真是想他了。”小凤怔怔地说。
“准是刚到部队工作忙呗。再说了,那地方离冰城这么远,兴许信还在路上呢。当兵的就这样,我当兵那会儿也是天天训练、干活,忙得根本顾不上写信。”葛父理解地说道。
“大爷,这是你们公司的快递,还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