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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2 / 5)

波。

事情并不单纯。

表面上;许多房间被弄得凌乱不堪,像最蹩足的贼偷闯的祸,但院落里的泥土却又不曾留下任何足迹。

换句话说,要造成如此凌乱的局面,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此人肯定是炉火纯青的轻功高手。

除了他以外,将军府里尚且没有此等好手。事实上,能练就轻功到此程度者,真个寥寥可数;这些人或正或邪,心里几乎都有独步武林的念头,寻常的捣乱是谁也不屑为之,除非——除非另有所谋。

君设阳可以感觉到,有一个外来的阴谋正凝聚成形。

“怎么样?没冤枉好人吧?”女人们愤慨地挥着拳头。

君设阳缓慢地挑起剑眉,环视众人一周:“我同意这是由一个被宠坏、嚣张狂妄的人做的事。”他莫测高深地宣布。

在女眷们的耳中,这听来几乎是肯定了眼前的疑犯——云泽公主。

“我早就说过了吧。”有人咕哝着。奇怪的是,语气并非得理不饶人,反而有些颓丧。再怎么说,公主也进了君家的门;自己家里的人做了这种事,总不见光彩吧?

几双眼神又失望又生气地瞪了过来,都是同仇敌忾的情绪。

云泽慌了,难道连君设阳都认定是她乱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君傲阳也觉得是她的错?他还记得吗?他曾经警戒似的告诉她,在府里行走,无论如何,得尊重各院落主人的意愿,不能随意进出。她真的奉行不违!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天天都待在栖凤阁,根本没敢乱跑。

含着泣意的辩解,抽抽又噎噎:“我一直待在栖凤阁里,没出去过……”

“没人能给你作证。”还想狡辩?有错为什么不好好坦承?

她是没有证据,但之所以没有人能证明她清白,是因为谁都不想待在她身边;在府里,她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真的没做过那些事……”她犹自挣扎着,已经感到绝望。

果然,她真不该把希望寄托在被她负了的男人身上。

“不是云泽。”在她泪水决堤之前,君设阳冷然地接续爆炸性的话语,震慑当场,“不是她。”

“不是?”女眷们怀疑地瞄着他,“怎么不是?”不会是看在公主的美貌,什么事都既往不究吧?

君设阳淡淡地环视众人一圈,看着她们寻求依赖的神情。

府里的确有不明外人进来过,而且居心叵测,但他不打算说出事实,徒然增加家人的担忧。他淡然道:“云泽胆小如鼠,做不了这种事。”

他相信她!

短短的一句话,便让云泽破涕为笑,第一次感觉心情破云而出的欢畅,说她胆小如鼠,她都悦然接受!

“可……这里就只有她有那种被宠坏的性格呀。”

“佩刀不一定会杀人,有那种个性不代表一定会使坏。”他简单地说道,三言两语便道出了他的思绪,“何况我不认为云泽是个被惯坏的公主。”

盈盈双眸此时泛着的是感动的泪光。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话多么令她雀跃,就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君设阳的肯定对她如此重要,让她心情飞扬。

事实上,君设阳瞧见她的喜悦了,但他无暇参与,曾经流露的一丝人味再度敛住:“院落间安排了人巡逻,当差的人在哪里?要他来见我。”

管事显然是把人从床上拎起来的。

负责巡逻那一地带的人名叫何光,一脸的迷迷糊糊,脚步虚浮,边走还边重重咳嗽,一看就知道他怠忽失职了。

“怎么回事?闹了一个下午,也没让我知道?”

不知道是谁去通知了君老夫人,她虽然年迈,但也矫健地赶到了,匆匆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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