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不用,我自己能行。你赶快收拾卫生吧。”葛文军不愿再添麻烦。
“哎,笑言,上午没有课,我和辅导员请完假了,想去市区办点事。如果中午回不来,你帮我给我爹打点饭吧。”葛文军想了想,又说道。
“没问题,你放心去吧。哎,什么事?用不用我帮忙?”罗笑言追问道。
“没什么。”葛文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爹这次来,想在冰城找个工作。我们林场现在连工资都发不下来了,他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我想去劳务市场看看,看能不能帮我爹找个合适的工作。”
“噢。”罗笑言听后,若有所思。
罗笑言在宿舍里翻出一个电子记事本,查找起来。
不一会儿,他又拿出手机照着查到的号码,迅速拨打起来。
“喂,张伯伯吗?我是罗笑言……对,是我……您好、您好……我挺好的,学习也很紧,所以一直没去看您……谢谢您的关心……张伯伯,我有件事情想麻烦您……”
窗外,蓝蓝的天空上,有一群白鸽掠过。
“噢,那麻烦您了。”罗笑言失望地放下电话。
他想了想,接着在记事本上查找起来,然后拿出手机再次拨了一组号码。
“李叔叔吗?是我,罗笑言……您好……对,我在冰城大学……我爸、妈挺好的,我也挺好……李叔叔,我有件事情想麻烦您给帮帮忙……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他父亲……”
罗笑言激动地在说着什么。
“什么,您答应啦……太谢谢您了……好,这两天我就领着他们去您公司。”罗笑言兴奋地放下电话。
“军子呀,从小就是这个样子,脾气倔。我小时候因为这个没少打他,可他要是认为自己没错,怎么打也不求饶,真是气人。”招待所里,罗笑言在听葛父说着往事。
正在这时,葛文军回来了,从紧绷的脸上可以看出,事情办得并不顺利。
“军子,快来吃饭,我们刚吃完,给你留着呢。”葛父打开饭盒。
“别着急,先吃饭吧,有事儿一会再说。”罗笑言也劝道。
“我不饿,等会儿再说吧。”葛文军的心情很不好。
“到底怎么样了?说说看。”罗笑言关切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不是不管吃住,就是钱太少、活又累。”葛文军叹了口气。
“军子,没事,我的身体还行。苦点、累点怕啥呀?出外挣钱,哪能挑肥拣瘦呀。再说,我也没有什么技术。只要管吃住就行,钱少点没啥,我能撑得住。”葛父理解地说。
“那怎么能行呢?您为了供我上大学,吃了那么多苦。我不能让您再为我遭罪了。”葛文军激动起来。
“这孩子,你……”葛父也生气了。
“大叔,文军,你们别着急。这事儿我有办法了。”罗笑言忙劝他们。
“我怕你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上午已经跟我爸妈的朋友联系好了,他也是从我们温州来冰城做生意的,跟我们家关系很好。他自己开了个贸易公司,正好要找一个可靠的人看守仓库呢,活儿也不太累,就是值班打更,吃住都在公司。”罗笑言说道。
“笑言,这真是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葛文军高兴地跳起来。
“那赶情好。谢谢你,好孩子。”葛父也感激地说。
“嗯,我看看,大学生、大军官,长成大小伙子啦,有没有女孩子追呀。”冰城某贸易公司内,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对着罗笑言亲热地说。
“李叔叔,看您说的。再怎么着,我也是您的晚辈呀。”罗笑言也笑着说。
“还说呢,来冰城这么长时间,也不说来看看我。是不是要当军官了,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