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年见礼:“我们刚试着做了桂花酥糖,不嫌弃的话,尝一块儿?”
梁珞立刻来了精神:“桂花酥糖?没想到小娘子的除了会扎针,也会别的事情吗。”
素年有翻白眼的冲动,会不会说话这人?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说话这么不讨人喜欢呢?
当即,素年的态度就懒散下来:“承蒙公子夸奖,也是,梁公子的身份,什么好东西吃不到啊,是小女子唐突了。”
梁珞一愣,他怎么听着这话有些不是味呢?
素年觉得跟梁珞无法沟通,就干脆不说话,捧着一杯清茶喝得惬意,小翠之前打算给梁珞上茶,但一听小姐的话,立刻就改成别的事情了,小院子里悄无声息。
“咳,沈娘子,梁某这次来,为的是魏捕头的事情。”梁珞清了清嗓子开口。
“魏捕头如何了?谢大夫说,魏捕头的情况正在好转。”
“是的,沈娘子医术了得。”
“不敢当,后来每日去给魏捕头的诊治的是谢大夫,说起来,谢大夫居功至伟。”
素年跟梁珞打太极,不骄不躁,却有些想不通梁珞的意图,他不可能只是刻意上门赞美她的吧?那也太闲了……、
“魏捕头病虽然转好,可是沈娘子有所不知,他却执意要离开县衙,你说,这事儿弄得。”梁珞的表情忽然一转,无限忧愁起来。
“哦?是吗?”
素年浅啜了一口清茶,神情淡然。
“可不是嘛,沈娘子为了他好让他卧病在床,可这个魏捕头不领情,非说自己如何能够光拿月钱不做事儿?最后在大家的劝阻下,虽然答应了要好生休养,却是也不愿在留在县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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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讨要
素年看着梁珞想要表现出遗憾,却因为不够老练而流露出来的破绽,带着淡淡地窘迫,心里估摸着应该不是他说的那么回事。
梁珞如何能不窘迫?他压根不知道!是他的父亲,说是县衙不养闲人,风湿之症稀松平常,怎么到魏捕头这里就不能忍了?还卧床休养,这不是带坏风气嘛。
做捕头多多少少会有些伤痛,这简直太正常了,所以知县大人觉得不能姑息,养病可以,县衙也认了,总不能被人指着说风凉话,可是,既然身体如此不适,那么捕头一职,想必也是不能胜任的。
梁珞整日在外“流窜”,等他知道消息的时候,魏捕头早搬出了县衙,他脑子立刻嗡嗡起来,傻了眼,他爹怎么老是拖他后腿呢?
才跟炎梓兄约好了中秋祭月的事情,这是打算让自己再被爽约的意思啊。
跟父亲一阵猛闹,梁知县头疼不已,甚至派人打算将魏捕头再接回来,但魏捕头可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这不,梁珞只好将主意打到素年的身上。
如果说成是魏捕头自己要走的,应该能敷衍得过去吧?应该不会去炎梓兄那里告状吧?
梁珞很忐忑,再一次痛恨素年的小丫头没有眼色,怎么不给自己上茶呢,他现在很需要啊!
茶盏跟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素年轻轻地笑着:“是这样啊,谢大夫没有跟我说呢,这魏捕头也真是的,梁公子既然是这么深明大义的人,那么梁知县想来也必然是个体恤下属的好知县,如何会跟他计较?梁公子说是吧?”
梁珞头皮一麻,这个小娘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怎么好像瞬间就从他的话中判断出缘由?这怎么可能?
“那是、那是自然。”梁珞牵强地笑起来。心知多说无益,估计素年差不多已经全猜到了,他这趟是白来了。
“对了沈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