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笑叹道:“按常理来说。师叔的决策有理有据,并无大错,我明白你是想借定杨军以及和我们定杨军有着默契的四族的压力逼迫解晖表态。然而解晖对梵清惠的感情根本就无法用常理来推断,所以……只怕是适得其反吧?”
“还是少帅你看得最清楚,唉!”梁师都苦笑道:“我觉得那简直就是被四族人看了汉人的笑话,当日那四族族长都毫不迟疑地立誓以定杨军马首是瞻,唯独解晖一声不吭!总算他也知道要留点脸面,并没有当众拒绝。让我好歹也将一头雾水的四族族长给送走了……”
“师叔稍安勿躁。”刘煜缓缓笑道:“这件事其实很好解决……只要解晖一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梁师都皱眉道:“但是解晖真的不好杀啊。我不是没尝试过,但终归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我又怕一次杀他不成反倒引起了他的警惕和蜀中其它势力的敌意,所以才一直没出手。”他顿了顿,续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定杨军向来控制着入川的马匹,如果解晖再执迷不悟的话,我就……”
“哎,师叔你真的想岔了!”刘煜微笑着打断了对方的话,说:“因为你总把解晖当成蜀中的领袖,认定他在蜀中极具影响力,所以脑海中的计策相对温和。但事实上,蜀中各大势力除了独尊堡,都已经被我提前拿下……我们的敌人只有解晖一人而已,所以用江湖方式就足以解决问题了。杀他之后,再将罪名推给李阀,影刺客杨虚彦的战绩也不差这一个了。”
梁师都豁然开朗,当下向他的好侄儿问计,两人商议妥当后,刘煜便只身入蜀。启动上一次在独尊堡内置下的暗棋,鼓动解晖一家集体出游,在一众护卫和解晖独子解文龙以及儿媳妇宋玉华俱被引开后,刘煜施施然的出现在了解大堡主的面前。
解晖号称“武林判官”,年轻时也曾和宋缺齐名,虽然那是世人高估了他、低估了宋缺,但解晖的武功也绝不简单。只不过,在能够正大光明的施放大宗师实力的刘煜面前,解晖面临的只是完全的绝望。
解晖身中数刀后,干脆就放弃了抵抗,仰天苦笑道:“没想到定杨军少帅竟然拥有如此高明的武道修为,刘武周真是好命……刘少帅,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子,我这条老命就任你取了去吧。”
刘煜淡淡笑道:“请解堡主放心,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冷血嗜杀!只要解少堡主愿意归顺我定杨军,我保他一世荣华!”话毕,刘煜给了解晖一个痛快,然后开始精心的布置凶案现场,成功的伪造出“凶手是杨虚彦”的证据。
消除了解晖这个蜀地唯一有份量的反对声音之后,刘煜并没有让蜀地直接改旗易帜,而是让归顺自己的各大势力继续扮出不介入天下争夺、安守巴蜀之地的假象,准备为某些“有心人”下套。
做好“阴谋”的准备工作后,刘煜没有回返刚刚被定杨军打下来的西凉地区,而是启程去了岭南。刘煜才进入岭南郁林郡不过几刻时间,就被得到消息匆匆而来的宋玉致领走乘舟,往山城而去——宋家山城本就防备严密,近来更是人人枕戈待敌,刘煜又无公开受邀,想进城自然就需要宋玉致来领路了。
“不知刘少帅此番来我宋家山城有何贵干?”宋玉致在刘煜面前很是放松,好不客套的直接就单刀直入地问出了她想要知道的问题。
刘煜微微一笑,也不掩饰的说:“我是来向令尊求亲的。”
“哎呀,你……”宋玉致跺了跺脚,羞红了脸娇嗔道:“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受不了刘煜直白眼神的宋玉致转身要跑,却又被刘煜从身后抱住。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狠狠地一肘就反击了过去,怒笑道:“你这个登徒子,竟然在宋家山城放肆?快放开我……”
这句责问最终断在了一个绵长的深吻之中,两人紧紧相拥,唇齿纠缠,就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