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吧?”
任红昌笑眯眯的点点头,接着挥舞着小拳头说道:“不过,我还是要下令调查一下‘千金一帖’。他们既然敢刺杀夫君,那么就得承受我的报复!我要下…药、投毒,暗杀、围剿,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我要让‘千金一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真是个报复心强烈的女人啊,不过我喜欢!刘煜提醒她道:“就算要调查、要报复那也要过一段时间再说……”
任红昌在刘煜胸膛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嘟着嘴说道:“人家知道啦,这两天只会忙你的婚礼的,绝对不会分心,夫君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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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历三九六年五月十八日。刘煜第三次的承受住了繁琐礼仪的折磨将甄宓接进了被任红昌她们布置的美仑美奂的府邸。之后又经过了一阵诸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之类的仪式,担任司仪的钟繇终于说出了“礼成”“送新人入洞房”这两个关键词。
在将甄宓牵进新房后,刘煜和突然变得有些羞涩的她只交谈了两个句就被黄叙这个不肖之徒给叫出去挨桌敬酒了。这次的婚宴举行地被设在了“大都督府”的练武场,一共摆了九十九桌,意喻“天长地久”。
听说之前一直对刘煜和甄宓的婚事采取漠然态度的甄逸也在今天出巨资包下了邺城所有的酒楼食坊,要设置流水席款待全城百姓。按照某个小女人的说法,甄逸的这场“大手笔”起码要“花费四十万两银子”!
大概是因为是在前线的原因吧。刘煜的这些文臣武将门都没怎么闹酒,就连黄叙也只敬了刘煜三大碗就停杯止饮了。而那些对刘煜不怎么熟悉的邺城本地的豪门世家、富商名士也因为心存畏惧而不敢太过放肆。所以刘煜每桌只敬了一杯酒就算是完事了。即便如此,婚宴还是十分的热闹。交代钟繇、黄叙他们帮自己招呼来宾们后,刘煜就在他们的贱笑声中向新房走去。
刘煜略微洗漱了一下,才缓缓地推开了洞房的木门。一对红烛在静静地燃烧着,那天刘煜和甄宓亲密接触过的床已经焕然一新:雪白的床单、绣着红色喜字的全新被子、绣着鸳鸯的枕头,一切都显示出了与那天完全不同的一种氛围。看着床边坐着的新娘子,刘煜的心中充满了温馨的感觉。挑开红头帕,甄宓正面带娇羞地看着他。刘煜正想要说话,她却突然“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
刘煜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一边嗅着她身上极具诱…惑力的体香,一边笑着问道:“宓儿,你笑什么呀?”
甄宓娇羞地道:“我在想啊,我们这样算不算‘先上车,后补票’呢?”
“什么‘先上车,后补票’的?宓儿你在说什么呀?”沉迷于甄宓的香味中的刘煜没反应过来的顺口问道。
甄宓娇媚的白了刘煜一眼,嘟着嘴说道:“本来人家应该在今天才把自己交给你的,可你那天却强行的占有了人家,这不是‘先上车,后补票’是什么?!”刘煜干笑数声,正要解释,却又听她问道:“不过,夫君你的这句话还说的真是有趣,你是怎么想到的呀?”
刘煜微微一笑,说:“因为我名下的车马行有一种可载十六人、往来于城中乡间的大马车,想要搭乘这种马车就得向车夫购买乘车的票据,而车夫通常都会对乘客说‘先上车,后补票’。我在这里也只不过是将其意义延伸了一下而已,所以你就别在用那种崇拜的目光看我啦!”
甄宓对刘煜甜甜的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夫君。你实施的这种‘公共马车’真是一个惠民的东西啊!你能给人家详细说说吗?”
“说什么呀说!”刘煜先在甄宓的腿臀处拍了拍,然后又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