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伪装,“刘”才是他的真实姓氏!
刘煜道:“但愿一直像他所说的那样吻合下去才好,万一有那里出了岔子,我们难受,他也就比我们更要难受了。”
舐舐唇,京乐春水道:“我想他不敢,他也知道我们将会如何惩罚敢于欺骗我们的人!”
点点头,刘煜道:“走,中间那一幢房子。”
当他们悄无声息的潜入这幢“朽木家”少家主的居处之后,奇怪的是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影。在布置典雅的客堂里,静荡荡的毫无声息,客堂右边那条过道上也一样寂然悄静,连一点音响也没有。
下意识的,刘煜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太安静了,而且,他们的行动进展似乎又太容易,直像来到了“无人之境”。
京乐春水好像也有这种直觉上的反应,他极度谨慎的戒备着,一边跟随刘煜往过道中掩进。一面略显不安的低声道:“刘先生,这幢房子里怎么会这么安静,不但听不到一点声音,更看不见半条人影?”
刘煜目光凝聚,侧耳聆听,缓缓的道:“我们稳着点,以不变应万变,就算有什么古怪,凭我们的能力也尽可应付了。”
但是,“古怪”却并未出现。他们来到过道的尽头,那里,果然有一扇雕刻精细的桃心木门半敞着,从半敞的门隙中,可以望见后院的部份景像。后院中也似是一片花圃与栽种有景致的树木,而在门的右边尺许处。可不正有一只铜狮子头嵌在那里作壁饰?
朝着那只雕刻鲜活。翔翔如生的青绿色铜狮子头一指,京乐春水低声道:“就是这玩意了,刘先生,将狮子头向右旋就对!”
注视着这只嵌在墙壁的铜质狮头,刘煜不觉微微蹙眉,这只铜质狮头并不明亮闪烁。好像平时不曾勤加拂拭过一样,而这只狮头的雕工尽管高明,能将狮子的威猛神韵与凶悍形色夸张的表现出来,但不知怎的刘煜却老感到这只狮头的形像带着一股子诡异。他说不出这股诡异意味流露在狮头的那一个部位。可是看在眼里,那只铜质狮头的整个组合就是不对,宛似狮头在冥冥中隐含着某种阴毒的陷阱或某类不详的诅咒一般。
见刘煜怔怔的发呆,京乐春水不由得急切的道:“刘先生,我们还不行动么?”
刘煜谨慎的道:“京乐春水,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怔了怔,京乐春水紧张的问:“刘先生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刘煜低沉的道:“那只是一种不妥的感觉,但一时又不能确定什么!”
急忙探首转头的四面查视,京乐春水惴惴的道:“没有什么呀……这附近没有什么碍眼启疑的事物,刘先生,唯一叫人心里咕噜的,就是这里太静了,静得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又注视着墙壁上的铜质狮头,刘煜喃喃的道:“这狮头,色泽黯淡,似乎并不经常受到触摸……”
京乐春水忙道:“当然并不‘经常’,朽木苍纯那个混蛋不会天天弄女人回来,即使弄了女人回来也不一定就会关到地牢里去,他一准是遇上那坚拒不从或特别刚烈的女人方才囚到地牢下面折磨,比如我姐姐……”
刘煜的眸瞳中透着冷锐的光芒,他道:“也罢,既来了,好歹就要冒险试一试,希望兕丹坊告诉我们的话全是事实,尤其在眼前的成败关键上,更盼他不要‘坑’我们才好……”
京乐春水信心十足的道:“他敢‘坑’我们?他有几个脑袋,我就不信他是真活腻味了!”
退后一步,刘煜毅然道:“动手吧!”
一搓双掌,京乐春水往前挺身,两手紧握壁上狮头,用力往右旋转,于是,狮头在他强劲的力量扭转下,响起连续的“卡兹卡兹”声,顺势向右旋转动随着狮头的砖动,但却没有兕丹坊所说的地道出现,在人们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