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是静谧祥和。
眼见**马匹已是浑身突突而抖,肖遥便顺势对武松道“贤弟,此地离着郓城县也是不远,又正值午时,此刻去了,可有点像是赶人家饭碗的意思了。我见这个小村子甚是幽静,不若咱们先在此处稍事歇息,等的过些时候,再去拜访那位及时雨可好?”
武松笑道“二哥说怎样就怎样,小弟并无异议。这村子看起来倒也不错,就是不知道可有好酒没有,这般赶路之下,若能喝上几碗,才是快活。”
肖遥莞尔,施耐庵对武松别的都是胡说八道,只是这好酒一事,倒是相符的紧了。二人微拨马头,已是顺着一条岔路,拐上那村子的方向。
走不几步,眼前一暗,漫空的烈日,便被葱葱郁郁的大树挡了个严严实实。一阵阵的清凉气息,充斥四周。零点看书合着草木特有的清香,微风吹拂之下,浑身四万八千个毛孔都透着一股舒适。
二人忍不住同时轻声吁出一口气,不由的相对而笑。翻身下马,缓缓向里行去。走不多远,便见一个老者正自拎着一个葫芦,在前面晃晃悠悠的走着。脚下汲着一双草鞋,口中尚自哼着俚曲,一副悠然的景象。
肖遥向前几步,躬身唤道“老人家请了,小子有礼了。”那老者闻听人声,愕然止步,回身来看。待见肖遥躬身施礼,连连摆手向旁让开,道“不敢当小官人大礼,小官人有事但说便是。”
肖遥直起身子,这才温和的问道“敢问老丈,高姓大名?此地又是什么所在?我兄弟二人途径此处,天热口渴,想要进去换点酒食之类,不知里面可是有的?”
那老者闻言笑道“好叫小官人知晓,这里唤作东溪村。小老儿姓张,小官人便唤老儿张老官儿便是。村里中间,便有个铺子,专卖些个下水浊酒,却不知小官人这等贵人,能否入得口去。”
他见肖遥一身锦衣,当非富即贵,口中说的极是恭谨。肖遥听的有卖酒食之处,与武松对望一眼,俱皆大喜。连连点头道“老丈客气了。出门在外之人,哪敢有那许多挑剔。我等也不是什么高官显贵,便是有酒水就好。还望老丈指引一番才是。”
张老官儿点头道“小官人客气了,既是如此,这便随着老儿来吧。那铺子的老板,论起来,还是我一个侄儿呢。待会儿,定要他给二位官人拣些个精细的上。”
肖遥微笑点头,老人絮絮叨叨之间,已是领着二人进了村子。村口两株高大的槐树,树身足有两人多抱,伸枝展叶之际,便如同迎客一般。树叶间蝉声不绝,平添一份闹意。
一条土路直直的向里延伸而去,道两旁,各家民居错落有致。虽是都是面南而建,却毫无杂乱之感。村内遍植绿树,俱皆是有些年岁的大树。亭亭如盖之下,多有农人聚于其下,扯些闲篇。
一条小溪弯弯曲曲的自西向东而流。溪水清澈澄亮,透着一股喜人的通透。几个孩童伴着一条黄狗,嬉戏追闹其间。眼见张老官儿领着肖遥二人进来,都是纷纷施礼,口呼老爹。
张老官儿眉毛胡子齐动,一双老眼乐的眯成一道缝儿,乐呵呵的连连应着。整个村子竟是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肖遥见这些个乡间孩童都是如此知礼,不由的暗暗称奇。目不转睛的打量着他们,见他们虽是穿着破旧,但却甚是干净,显是受过不错的教育。
张老官儿见肖遥惊奇的神色,不由的呵呵一笑道“小官人可是奇怪,这班娃儿的乖巧知礼吗?”
肖遥一鄂,不由点头。要知此时风气,虽说是文风鼎盛,但穷人家的孩子却是绝少能受到真正的教育的。一些乡间私塾,亦不过教些个三字经之类的就算蒙学完事了。似是那班孩子,可不是仅仅教授三字经便能达到的水准。
张老官儿解释道“这要多亏了村里的吴学究,若不是他不收大伙儿的束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