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侯,只是虚职罢了
就不必在谈了,今日我来找你,除了之前说的事,却T+TL外一事,陆知府可曾记得杜公与父子么?“
“前成都知府么?”陆谦点了点头:“侯爷应该知晓,如若侯爷此次是来对付这父子二人才来的成都,难道不曾知晓二人俱不在此地,而是在东京么?”
“自然知道,不然怎会来寻你。”肖遥笑到:“肖某此次办事多有不方,所以才来此处。”
“恩,我也听闻肖侯爷进京拜见天子,获得秘诏准备请命进川,但是肖家军准备好了却还未动身,而那个肖侯爷确实失踪不见,众人纷纷猜测,却没人想到侯爷会半夜来此,说来陆某还真是荣幸啊。”陆谦看了看肖遥,大笑不止。
“我想先拿下杜家父子,有何计策,你与我想来,你是成都知府,手中握有实权,行起事来比较方便。”肖遥说到。
“果真要如此?这杜家父子已经被罢官革职,如今却只是一介庶民,但是侯爷却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之理,这东京便是两人老巢,两人手中抓着太多的东西,在东京有太多人庇护,想杀也杀不了。”陆谦说到。
“这我知晓,所以来寻你。”肖遥说到:“你本是此地通判,现又任知府,而杜家父子曾经在你这位置坐了很久,你难道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侯爷的意思?”陆谦放下了手中书卷:“莫非是说曾经之事?”
“还是你聪明,正是如此,我已经想过了,杜家父子当日正是因为肖某之事而触怒了龙颜,罢官革职,如今看来,只是那一事罢了,其他事情,诸多老帐难道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这个…”陆谦一时语瑟。
肖遥来之前早想好了,既然要帮媚娘,就得把两只狐狸除掉,无奈回东京自己这一徒有虚名的侯爷也是不可能直接找理由上去砍人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两只狐狸引诱出来。这北宋也有法律,不可能因为两人被罢免了官职以前的过错就可以既往不咎,既然如此,那肯定得找这个以前在成都府衙做通判的陆谦了,抓小辫子嘛,这个最简单了。不说两人罪行累累,就算没有证据,只要陆谦查个帐,或者别的什么,一纸奏章送到天子那里要求前任知府前来协助调查,两人说什么都得前来,只要出了京,对付两个草民,哪能没有办法呢。
陆谦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微微皱眉,确实要他诱骗两人出京自然是最方便的,只是肖遥又准备拿什么办法除掉两人呢?
“不知侯爷准备如何对付两人,两人已经没有官职,此次前来必定有所准备,所带保镖护卫不会少,却不知我等又当如何配合?”
“不需要你动手。”肖遥算了算,如果现在陆谦连夜起书,快马动入京,一到圣旨下来叫两人不日到川,应该还会赶在自己的肖家军之前,到时候两人连回去的心都可以免了。
心念只下对着陆谦秘语了几句,陆谦连连点头:“奏章上标注是侯爷配合是么?”
“恩,只需要含沙射影的轻描淡写,我想那人应该看的出来。”想来也只有肖遥敢称呼当今圣上为那人了。
“哦,那我速速起草,连夜快马加鞭送去,只是不知该写些什么,杜家父子这些年来确实为恶不少,但是却没留下多少把柄,着实让人犯愁啊。”陆谦说到。
“你笨死了,把笔给我。
“肖遥一屁股把他挤到了边上,这陆谦急的额头大汗之冒:”侯爷不可,你这可是越俎代庖,欺瞒圣上,要杀头的啊,不劳您老人家,我自己写便是了。“
“你懂个啥,就是要让他知道是我写的才好。”肖遥也不理陆谦,直接拿笔写来,大致意思是成都知府府上近日有人要帐,据说前任官府帐物亏空达数百万两,要求圣上派遣杜家父子三日内回成都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