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并未付钱。在未付钱之钱,那东西还是老板的。你没看出来吗?那老板在那女的说出两倍的钱时就已经不愿意卖给我们了。我们能强要么?不如赚她点钱,权当报复。”父亲回答。
一天过后,那个女的出现在了父亲和母亲住的客栈里。她找到父亲:“我看上你了,想让你入赘我家,你同不同意?你妹妹也在呀!她听到了正好,让她回去给你父母说一声,你父母要是晓得了我家那么有钱,铁定答应。”“我是家里独子,枉费姑娘好意了!”“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以为你多大哟!我让你入赘是看得起你,好多人排着对想入赘我家,我还不答应。我也就是看你比那些人要好那么一点点,才找你的,不识抬举!”“多谢姑娘抬举,这真的是不可能的事!”“不答应就算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她说完转身就走了。
“哥,你真的该好好考虑,她家那么有钱有势!我回去给爹娘说说,他们也会同意的!”母亲说。“你真当你哥我是那样的人?我要是真爱钱,我可以富可敌国,我要是真爱权,我可以建立一个政党,然后成为大总统。”父亲半开玩笑。
客栈的伙计送来一封信给父亲。父亲还真没料到会有人给他写信,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会是谁。他看了信,原来是买泥人的时候遇到的姐妹中的妹妹。她说她很佩服父亲抵挡住了她表姐的诱惑,她想见见父亲。母亲见了,顿时吃醋了。她知道那个女孩温文尔雅,长得很好。她怕父亲见异思迁。
“你不会真的去吧?”母亲问。“我要是去了,你会怎么想?”“你的事,随你的便了,我能怎么想?”“生气啦?不会吧!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吧!好吗?”“嗯!我们要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现在,我不是你妹妹了,我是你妻子!请铭记!”
叶悲死后,叶望病了好一阵子。经常他病得迷迷糊糊,在梦中责怪没有照看好自己的兄弟。病好后,他一切如常了,他晓得,生活还得继续。
日子明显好过多了,至少不致饿死,也应该不会重蹈被饿死的覆辙。
城里的学生们罢课了,把他们的老师、校长抓来批斗。让老师、校长跪在地上,学生们就骂他们,甚至鞭打。老师、校长都不敢还手。叶望听了,不知这是为何?学生们翻天了不成,老师们傻了不成?他已经很久不看报纸了,似乎没有心情看,所以对此不知所以。从别人那儿听到,原来这是毛老头发起的,他批准了的,谁不服批斗,谁就是反革命。没人愿意把这帽子叩在自己头上,所以都不敢反抗。实在忍受不了的,向政府、警局求援,可政府、警局不敢管,说毛主席下过命令的。由于没有任何阻碍,形势越来越坏。甚至乡里的学校也闹起什么*来了,很多学生自称红卫兵。
叶望一声喟叹:“毛老头啊!你上次一闹就死了那么多人,你没闹够,还闹。你晓不晓得,这次一闹,又会死多少人。你这个大骗子!”叶望明显感觉到自己老了,已经是一个老头子了。说的话也不管用了,他喝止自己的三儿子参加红卫兵,可没用,三儿子不听。他去阻止乡里的学生批斗老师,“你们堂内供着的天地君亲师位中,就有师啊!老师传授你们知识,你们应当敬重。没有老师,你们不能识字不能懂理。所以,别再批斗老师了,他们没有错!谁都没错,好么?”可学生们不听,认为他是封建遗老,竟敢提天地君亲师位那种愚昧的东西,就开始批斗他,把他关进了牛棚。
三儿子领着一对红卫兵把自己家操了,并声言与叶望断绝父子关系。然后叶望的三儿子为了表明决心,把自家的祖坟挖了,也就是叶毓给自己和妻子修的衣冠冢。挖开后,他们同时把两口棺材都打开了,一口棺材里有一柄全身雕刻着龙的短刀,另一口里有一根雕刻着凤的簪子。红卫兵都在惊讶这两件物品的精致的时候,刀幻化成了龙,簪幻化为了凤,双双飞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