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躇满志,准备大干一场。不料,地是买了,却没有盖房子的钱。他们圈子里的人都把那钱不叫钱,叫资金。很高雅的一个冠名。正赶上了金融危机,银行日子不好过,盖房子缺乏资金周转,房子怎么盖?满肚子的雄心大志全泡了汤!房子盖不成,地只好就那么闲着、空着、凉着、荒着……这天,上官开车准备到古佛巷去。不是要找那个什么罐吗?人们都说那罐在古佛巷,不管那罐是不是在古佛巷,去看看总还是有必要的。这是他必须要完成的重要任务呀!车子经过那块G地,上官把车子停了下来,想,看不看那地呢?好长时间没来看了,也不知那地荒成了什么样?还是去看看吧,不管怎么样,既然买了下来,总还是自己的地。上官胁下夹着公文包,在G地周围转了一圈。倒闭的那厂子,厂房拆得七零八落,荒草长到了半人高,风一吹,瑟瑟的响;半拉子的墙,奇形怪状,淹没在荒草丛中。看那景观,还真有点象圆明园的遗址意味。
第二百三十八章
基本上还是那样。缺资金,这一切就没法去改变。上官叹了口气,准备离去。一转身,眼前立着两个人,于是觉得1。618分的意外。【不是什么十分的意外,只1。618分。就是说,只那么一点点】“嗨呀,嗨呀,怎么是你们两位?”上官连连地叫着。看来这两位上官认识。怎么会不认识?不仅认识,而且还非常非常的的熟悉。都是高中时的同学,后来一个考了美术学院,一个考了医科大学。不管考什么学校,学什么专业,即使都烧成了灰,还是认识熟悉的。谁?一个是美术学院的郝教授,一个是医院的郝医申。都走到一起来了,都姓郝,三代、五代的老祖宗是不是一个家族的?没人考证过。奇怪的是,不管他们的老祖宗是不是一个家族的,现在都走到一起来了。世界这么的大,没什么要紧的事,怎么会这么巧?“嗨呀,老同学,能这么地碰到一起,真不容易。”两个郝也都发着感慨。上官想,自己到这里来,那是因为这里是他的领地。他们两个郝跑来干什么?都和这地搭不上半点边呀!突然想到,这里要盖房子,他们是不是要买房子?上官于是马上问:“你们俩是不是太来早了点?你们想要看的,都还在洞庭湖吹喇叭,看什么?”两位郝都是聪明人,立刻领会了上官的意思,于是先后一个个地说了开来。“你放心,我不是来看你的房子。”郝教授首先说,“我是来找一个人,一个女人。”“哟,巧了,我也是来找一个人,也是一个女人。”郝医申紧接着说。怎么这凑巧?都来找一个女人,是不是同一个女人?不知道。两个郝心里都感到奇怪,想,事先都没通个气,不约而同地来到这地方,见了面寒暄了半天,也都没说明各自的来意。只到此时都见到了上官明白,才挑明各自的来意。城府都够深的!两个郝都是来找一个女人的,看来这个女人不同一般,肯定是个绝代的漂亮妞!上官抠着自己的鼻梁,瞪大着眼珠儿,瞅过了郝教授,迅速地又去瞅郝医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位昔日的同学,什么时候都变成了好色鬼了?“我打听了好多人,得知这个女人就住在这一带。”郝教授第二次首先说,“我是来向她道歉的。”“道歉?”上官身上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你干了什么对不起那个女人的事?”郝教授也不隐瞒,就把细节情况大概的说了一下。“那是应该道歉,应该!”上官听完郝教授的陈述后说。“除了道歉,还有一个可以说是十九分重要的事。”郝教授接着说,“第十八届国际人体美术展,要在法国的卢浮宫举行。人家给我发了邀请函,要我拿出两幅东方女性人体美术作品,美术展专门留了两个位置给我。你们想,这可是多么大的荣幸,多么难得机遇呀!”
第二百三十九章
“哦,听明白了。”上官明白【要不怎么叫明白】说,“你是要画那个女人的人体美术,好拿去参展。”“是这么回事。”“那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