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在一侧扶住她,三人向福禄院而去,才进院子礼玳眼看着懒洋洋的众人一个个都精神抖擞起来,不由得在心里冷笑。
“呦,瞧瞧可真是稀客了,妹妹身子骨养好了?”李氏首先出声道。
礼玳不慌不忙的落了坐才回道:“劳烦姐姐费心了,妹妹已无大碍。”
李氏撇着嘴道:“看妹妹气色好极了,定然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手段使得好,讨得爷的欢心”
礼玳佯装惊讶:“姐姐怎么这么说,难道姐姐怀孕时还要前来请安,那可真是劳累姐姐了。”
说完不顾李氏愤恨的眼光对坐在下座的耿氏道:“怎么不见妹妹去我哪里坐坐,别是有些天不见生分了才好。”
耿氏道:“姐姐现在如同金屋藏娇,妹妹哪里敢去打扰。”
礼玳眼睛暗了暗。过了一会儿,院外再次传来脚步声,礼玳抬头看过去,原来是年氏姗姗来迟,她穿了一件玫红色的袍子外罩了件鹅黄的坎肩,脸蛋依然漂亮只是与进府那时相比少了几分明媚,眉目更是多了几丝阴郁。
年氏原以为凭自己的美貌,这府里没人能敌的过她去,没想到先是打了个丫鬟惹得胤禛不痛快,她反省了自己的不对正想着向胤禛低头认错,偏偏年宴之后礼玳有孕占据了胤禛整个时间和心神。她已经不想之前那般轻视礼玳,种种事情证明礼玳不是城府极深就是命太好,这两者之中年氏更愿意相信是前者。
此时她一见礼玳,身体先脑子一步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她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嘲讽,坐下。
礼玳以为她会说些什么,没想到只是异样的笑了笑,就一言不发的落了坐,这同她认识的年氏可不一样,看来她过得也不好。
“福晋,乌拉尔苏氏来了。”
乌拉那拉氏抹了抹头发冷哼一声:“原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跟李氏是一路货色,不过是肚皮紧了点,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谁让爷心疼她呢,原些时候李氏可没这么好过。”
“说到这个我便生气,她乌兰尔苏前三个月躲在宫里,回了府怎么着胎也该稳了,竟然让爷同我说什么体子弱,每日请安便免了,当我是傻子吗,若真是这样太后能放她回来!”
“她的算盘打得再好,福晋不还是将了她一军,再说爷越是心疼她就越有人视她为眼中钉,眼前不就有一个”,顾氏在福晋耳边轻声道。
“你说的是,年氏。”
“可不是,这么些年爷对乌拉尔苏氏好,众人都看惯了,可她不同啊,只要她还对爷抱着心思就有可能对……。”
乌拉那拉氏听完笑了一笑:“胜负还尚未定啊。”
出了福禄院,礼玳慢悠悠的走着想着多逛一逛,省得过一会再出来,胤禛那里也能交代的过去,这样想着思绪竟然转折到中午吃什么。
“姐姐是在等妹妹吗?”一个声音打散了礼玳的清蒸鲤鱼,看到来人礼玳心中冷笑果然还是没有忍住。
她上下瞄了礼玳道:“姐姐怀孕难道没有进补吗,怎么看着还消减了些,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跟妹妹说。”
“有爷的照顾我自然好的很,至于为什么消减等你为人母就知道了。”
礼玳看着年氏脸色一僵,只觉得没意思:“若没有其它事,姐姐先走了。”
“等等,”年氏叫住她:“姐姐知道吗,年关后不久府中也有人发现怀孕,但不过三个月就流了,听说还是个阿哥。”
礼玳冷眼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妹妹的意思是,姐姐你好好保重身体,千万…。不要留下什么遗憾才好。”
“主子你不要听她乱说,奴婢一直在府中可没曾听说谁有孕”,眉筝看礼玳脸色微变忙道。
“我可没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