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姬和我都觉得很对不起你,可是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彼此相爱,没什么办法可想,只好把事实告诉你。”
惠特费德爵士停下脚步,瞪了路克一眼,说:
“不错,你们是没什么办法!”
他的声音非常奇特,他静静站着凝视路克,轻轻摇摇头,仿佛很怜悯他似的。
路克尖声问:“你是什么意思?”
“你们没什么办法!”惠特费德爵士说,“己经太迟了!”
路克向他走近一步,又问: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惠特费德爵士忽然意外地说:
“去问何娜瑞亚·韦恩弗利好了。她一定了解,她知道发生了哪些事,有一次还跟我谈过。”
“她知道什么?”
惠特费德爵士说:
“恶有恶报,公理一定要存在!我觉得很难过,因为我喜欢布丽姬。从某一方面来说,我替你们两人难过。”
路克说:
“你是在威胁我们?”
惠特费德爵士似乎真的吓了一跳,说:
“不,不,亲爱的老弟,这件事跟我的感觉无关!布丽姬幸运地被我选为妻子的时侯,曾经答应负担一些责任。现在她却反悔了——但是人生是无法走回头路的。一个人违背了约定,就必定会遭到报应。”
路克握紧双拳,说:
“你是说布丽姬会发生不幸?你给我听清楚了,惠特费德,布丽姬不会发生任何意外,我也一样!要是你打那种主意,还是趁早放弃的好。你给我小心点!我对你的底细清楚得很!”
“这跟我没关系,”惠特费德爵士说,“我只是上天的工具,上天命令什么事发生,什么事就会发生。”
“我知道你相信那个。”路克说。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任何跟我作对的人都会受惩罚,你和布丽姬也不会例外。”
路克说:
“你这一点就错了,不管一个人幸运了多久,最后总会碰上霉运,你现在就差不多了。”
惠特费德爵士温和地说:
“亲爱的年轻人,你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跟什么人说话!任何事都伤害不了我!”
“是吗?咱们走着瞧吧。你最好小心自己的举动,惠特费德。”
惠特费德爵士一挥手,声音也变了。
“我已经很忍耐了,别逼得我失去耐心,你给我滚出去。”
“我马上走,”路克说:“我真恨不得飞出去,别忘了,我己经警告过你了。”
他转身快步走出房间,然后上楼在布丽姬房里找到她,她正在指挥女佣收拾她的衣服。路克问:
“快好了吗?”
“再十分钟就好了。”
因为女佣在,她不方便说出口,就用询问的眼光看看路克。
路克轻轻点点头。
然后他回自己房间急忙把衣服扔进手提箱。
十分钟后,他又到布丽姬房间时,她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了。他说:
“可以走了吗?”
“我都准备好了。”
他们下楼的时侯,管家正要上楼,他对布丽姬说:
“韦恩弗利小姐来看你,小姐。”
“韦恩弗利小姐?在哪里?”
“和爵士一起在起居室。”
布丽姬直接来到起居室,路克紧跟在后面。
惠特费德爵士站在窗边和韦恩弗利小姐谈话。他手上拿着一把刀——一把细长的刀。
“手工真是精巧,”他说,“是我一个手下从摩洛哥带回来给我的,他在那边当过特约记者。当然,这是摩洛哥的瑞福人做的。”他喜爱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