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哟!”女皇尖叫一声,向前一个踉跄,差点儿趴在地上,文武官员刷地一下抬起了头,只见女皇秀眉紧蹙,提着裙裾,愤愤地跺了跺脚,大家又刷地一下低下头去。
女皇满脸不耐烦地继续向前走了,等那长达十五米的拖披滑过红地毯,杰迪不由两眼一直,女皇差点摔了一跤的地方赫然插着两件东西,深深地钉进了地毯,那是两只高跟鞋根。
女皇在王座上坐了下来,十六个贵妇顾不得一脸香汗,连忙跑前跑后的忙活半晌,把她打扮停当,拖披也摆放得当,才有一位品阶最高的贵妇走到阶前高喊一声:“诸位大人免礼”
众官员直起身来,转向女皇方向,然后奥贝斯坦大公爵踏前一下,开始恭贺女皇病体痊愈临朝议事,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如何喜不自禁云云。他说完了,站在另一侧的条顿公爵也站出来,代表群臣表达了心中的喜悦和欢欣。
杰迪站在后边,看不见条顿公爵的长相,只能看到他高高的个子,背还有些佝偻,尽管如此,站在群臣之中也如鹤立鸡群,如果他不是驼背的话,估计身高得在两米二以上。
帝国有两位大公爵、三位内相,日常之事积压的并不多,再加上这是女皇病愈之后临朝第一天,有些官员出于种种考虑,所以只是象征性的禀报一些小事,群臣听的十分无聊。
杰迪还看到坐在王座上的女皇下巴经常无故一沉,然后又攸地挺起,显然是听的昏昏欲睡,他心中不由暗暗纳罕,因为从克丽奥描述的情况来看,这位女皇可是十分勤政的,尤其自幼按储君培养,更注重君王礼仪,怎么可能第一天临朝就打起瞌睡来了?莫非是克丽奥替自已表妹吹嘘不成?
“陛下,昨日有南阿匹亚王国杰迪萨克尔奉诏进京,在城门口与城防军和治安官发生冲突,城防官云奇掌毙奔马,奉诏进京的杰迪萨克尔则把云奇将军打的遍体鳞伤,如果不是奥斯卡大人恰巧经过,事态必然更加严重,请陛下查明情况,予以严惩。”
说话的是奥贝斯坦一派的人,他明着指责杰迪,但是只要女皇一查,城防与治安部门擅征税赋的事就会曝光,就算不会严惩他们,只要撤了这道税目,也算挫了他们的税气。
昏昏欲睡的女王忽然听到“冲突”、“打架”这种关键词,顿时精神起来,她腰杆一挺道:“是吗?你说详细些,云奇将军到底给打成了什么样?”
那名司法官怔了一怔,说道:“呃……送他回家的时候,他母亲已经不认得了他了!”
女皇啪地一拍扶手,那司法官还当女皇震怒,定睛一看,却见女皇眉飞色舞,这种表情实在不该出现在她脸上,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陛下,不知是何人向陛下举荐这个人,特旨召他进京?臣听说昨日香榭区发生一起斗殴事件,一家酒店被人酗酒闹事、拒不付帐,还把店中服务人员打伤多人,而那闹事之人就是杰迪萨克尔和他的一个朋友,试问这样无品无德之人,怎么可以在帝国任职呢?”
这个人是条顿公爵的人,他避重就轻,目的是趁机把大家的注意力从城防收税上吸引过来,但是那家黑店明明死了七八个人,他却不敢实话实说的,否则真要是降旨查下来,说不定把自已也卷进去了。
女皇越听越感兴趣:这个叫杰迪萨克尔的家伙简直是到处惹事生非啊,太对我的胃口了,不过喝酒不给钱可就有点太没品了,挺大个男人,哪能这么扣门啊?
她正听的津津有味,菲丽安小姐的父亲,一位大法官脸色阴沉地踱了出来:“陛下!此人不堪重用。他先任职于诺曼,后就任于阿匹亚,反复无常,没有忠诚之心;此人还与克罗亚亡国公主、阿匹亚新寡女王纠缠不清,风流成性。
方才,就在皇宫外,他竟以一城之地为赌注,诱惑一位骑士抛弃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