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水墨,自然就是黑白两色,跟棋一样,说不出会有什么神奇的变化,但谢紫衣在凝神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有种让漠寒恨不能找个位置坐下来,好好看一整个下午的感觉。
就仿佛这样安静,静得能听见时光流淌的声音。
谢紫衣在问出那声后,也没有抬头,继续换了笔细绘梨花瓣,在快画完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就忽然觉得漠寒的目光让他极不自在,手微微一顿,一滴墨就渲染上了雪白的宣纸。
“咳,通常情况下我是不是该遗憾一声可惜,然后梁先生借墨点改画一只蜜蜂上去?”
“胡说,那像什么样子!”
谢紫衣揉了纸丢弃在一边,然后轻叹似要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