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了肚子都快气炸了,猛地站起身,提着无忧的鼻子道:“我要找女人,用得着你物色?”
无忧不知道自己触到他那根神经,就算不愿她帮着物色,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
千千过来添泉水,恰好听见惜了了的话,奇怪的,咦,了一声,
“惜公子也能找女人了?难道真的是吐啊吐啊就吐习惯了?”
无忧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新闻,惊看向前面漂亮的小狐狸,“你不能碰女人?”
惜了了噎住,粉脸涨的通红,突然扑上来掐无忧的脖子,“你这个混蛋无赖,以前欺负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现在还得寸进尺。”
无忧本来可以很轻易的避开但看他气的实在厉害,如果自己一避可能避出更多火来。她倒没什么万一气走了他,宁墨和开心想知道的事,就生生地毁在她身上,只得呆坐在那儿任他掐。
惜了了人小,手劲儿却不小,直掐的她面红脖子粗,求助的看向开心和宁墨。
结果开心望天,宁墨望地,都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无忧嘀咕,这算哪门子地夫君,看她要被人掐死,也不出出头。
抠着了了的手指,吃力的道:“你放手,我跟你走就是。”
看天看地的全看向她,惜了了掐着她的手指立刻松了些,但又怕又玩儿花样,仍捏着她的脖子,不肯放手,“你说的是真的?”
无忧一边咳一边道:“这两人见死不救,算哪门子的夫君,你把他们先知道的告诉他们,我也算不欠他们什么。我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养小狐狸,逗逗蛇儿雪蛋,也自在快活。”
开心手里茶杯再次跌倒桌上,宁墨手一抖,杯中茶水洒出不是一滴两滴。
而惜了了对这话,却是怎么听真么别扭,怎么想,心里怎么堵。
她竟是跟宁墨开心赌气,才要跟他走,不消三两天,她气一消,自然又跑回来,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最关键的,她还是把他当养宠——他堂堂苏家大当家,能要她养,能给她当宠?
又气又急,再次收紧手,“我掐死你这个混账女人算了。”
院门口传来一声低笑,“你掐死他,倒不如送我。”
惜了了呸了一声,“她不是东西,怎么能送?”回头见风止一袭紫裳,站在门口潇洒的摇着镶金白玉骨折扇,涨红的面颊瞬间转青,掐着脖子的手也随之松开。
无忧一边咳一边道:“我确实就不是东西。”
开心一口茶喷了出去,宁墨也有些忍俊不禁。
无忧才发现这句话说得不是味道,恼羞成怒,向二人扑去,“我掐死你们这俩无情无意的家伙。”
一时间桌翻凳倒, 桌上的茶壶茶杯摔了一地。
那套茶具是开心花了好些心思才烧成的,就算捧着千金也无处可买,是惜了了的最爱,转眼间变成了碎片,眼都绿了,跳起来揪着无忧,“
你别忙着打人,叫开心重新给我烧一套赔我。”
开心虽然瓷器做的极好,却不轻易做东西给人,他这套,还是开心主动找他谈的一笔买卖的酬金。
拉拉拽拽,四人越加乱了套,接着蛇儿和雪蛋也凑了过来,加入战争,场面更是混乱的不是一般二般。
无忧被惜了了踩住裙角,一个踉跄坐倒在地,手撑了地上瓷片。“哎呀,一声,抬起手,鲜血从手掌上渗出。”
所有打闹全部停止,开心跃了起来,一把将无忧抱起,离了满是瓷片的地头,免得她再被其他瓷片划伤。
宁墨忙取了金创药为她细细的敷药。惜了了凑上来,使劲儿往她手上伤口睨,见伤的不厉害,才松了口气。
凤止本来看热闹看的正欢乐,突然变成这幅场景,那四人两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