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赵东升在所住的酒店里当着很多人的面前被警察带走,所以他不方便再在那个酒店住下去,所以回去后就退了房,在另外一家酒店入住。
虽然赵东升打算息事宁人,但是海都市警察局却不能就这么算了,竟然把堂堂的中央委员拷进警察分局审问,这个后果十分严重。
因此就像赵东升先前说的那样,带队的国字脸男子被撤了职,调到了一个派出所当起了管片的民警。
那名打了赵东升脑袋的大汉也跟着道了霉,也离开了刑侦支队,成为了一名交警。
第二天中午,赵东升出现在了江州市的一家酒楼的包厢,他在这里约了南宫家族的家主南宫威铭,谈南宫杰的事情。
赵东升立在窗前望着下面川流不息的街道,眉头微微皱着,昨天晚上,王氏家族的一名子弟在酒吧里受到了几名壮汉的殴打,住进了医院。
那几名壮汉没能跑出酒吧就被那名王氏家族子弟的朋友们给抓住,暗地里一审问,供出有人出十万块钱指使他们这么干的。
就在今天早上,王少杰给赵东升打来了电话,他已经抓到了那名出钱的人,并且查出了幕后指使者是南宫豪,南宫豪给了那名出钱的人二十万让其办那件事情,结果那个结果从中黑了十万。
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海都市王氏家族的人已经召集了人手,准备给那名王家子弟报仇,好好地教训南宫家的人,现在被王少杰给压住,否则的话肯定会与南宫家的人打起来。
赵东升没有想到南宫豪竟然这么鲁莽,难道南宫家族和王氏家族之间的恩怨单凭打架就能解决得了的?这种想法简直太幼稚了,只会使得南宫家族陷入被动。
不久后,包厢的门开了,一名穿着唐装的白发老者在一名中年男子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老者就是南宫威铭,今年已经七十岁,由于平常保养得当,因此显得精神矍铄。
“赵会长,让你久等了,赎罪,赎罪。”见到赵东升后,南宫威铭笑着向他拱了拱手,他之所以称呼赵东升为赵会长,是因为赵东升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表示他有一些私事要跟南宫威铭谈,既然如此南宫威铭自然不会喊他赵局长了。
无论环境如何改变,像南宫威铭这样的老派人的一些做法是一直保持不变的,他对赵东升行拱手礼表示了对赵东升的尊敬,现在商界值得南宫威铭这么做的人可谓寥寥无几。
虽然赵东升只有三十多岁,但是已经是政商两界的重要人士,其地位远高南宫威铭,足以承受南宫威铭的这一礼。
“南宫董事长太客气了,请坐。”赵东升微微一笑,伸手向南宫威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双方的开局不错,现场的气氛显得十分友好。
“赵会长大驾光临,不知道所谓何事?”两人分宾主落座后,南宫威铭微笑着看着赵东升。
“南宫董事长,我相信你已经听说了海都市的事情,我正是为这件事情来的。”赵东升闻言,开门见山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与南宫威铭这种“人精”交涉时不需要拐弯抹角。
“赵会长说的是南宫豪?”南宫威铭闻言双目流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他来的时候一直在猜测赵东升为什么来的,没想到竟然与南宫豪有关。
今天上午,南宫威铭接到了消息,南宫豪与王氏家族的人发生了冲突,买通了人打伤了王氏家族的子弟,现在双方在海都市的第三代子弟已经各自召集了人手,准备大打一场。
由于南宫杰和王少杰都在海都市,所以南宫威铭并不担心,有这两个人在的话双方打不起来,最后绝对会想办法把事态平息了。
在南宫威铭看来,这就是一件小事,每年南宫家族和王氏家族的年轻子弟们都会发生几起冲突,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最多由南宫杰和王少杰的父辈们出面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