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他来到了他的地下小窝。
现在这已经不只是他的临时居所,而是家了。
他伸了个懒腰。他能听到风暴终于平息了。今天或许还能做些事。他从那张旧沙发上起身,那沙发可能很快需要更换了。
血迹有点太多了。
蝎子还在。他笑了笑,看向那人。他被链条吊着双手。
“坚持住,蝎子!我们可能几小时后会考虑联系阿尔德卡尔多……也许!”他对自己的笑话笑出声,走过那人身边。对方因他的话而投来的怒视使他改变了路线,重重的一拳打在蝎子的腹部,提醒这个人他是个囚犯。蝎子沉重的咳嗽告诉他,他很快需要放手。毕竟,他可不想杀掉这个可能带来赎金的人。
嗯,还不想。如果他能安排好,他既能拿到钱,又能除掉老蝎子。那将是不错的额外收获。
“这是提醒你身处何地。”他对蝎子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着听他因脸部淤青而对弗兰克粗鲁动作的呻吟。
对现状感到有些得意,他走上楼梯。
康纳是个懦夫,这没错。但是处理他的老家人是个大忌。
结果他们不得不追击他。损失了人手,设备。一片混乱。
哎,算了。他们会得到一笔不错的赎金,至于康纳……好吧,他现在无处可去。阿尔德卡尔多不会收留他,而流浪者们会知道他软弱。
弗兰克笑了,他会很享受把那小子拆解的过程。这将是提醒其他人不要违抗他意志的好方式。
他走进楼上,惊讶地发现没人。
“哈罗德!你在哪?我要那辆复仇女神的挡风玻璃修好!哈罗德!?”他困惑地四处张望。车库是空的。“哈罗德!?”
他走出建筑物,环顾庭院。“他妈的,人都去哪了!喂!我让你们回去工作!这些车还都是窟窿!”他咆哮道。
但除了风声,没有回应。
他拔出了他的序曲。那把大左轮手枪是个好武器。它的噪音和威力总能在他不得不教训某个不守规矩的人时给予他一定的敬畏。
“监控室最好有人。”他咆哮着冲过尘土飞扬的庭院,奔向保安室。
他走进去,停下了。
“大卫?”他喊道,注意到那倒下的身影。他冲上去,看到了。
喉咙被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