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手里翻著一本奏摺。嗯…真是有意思!白澕洲希望能渠道运水到北方缺水的地方。我想起以前隋朝那位白鼠精皇帝就是因为挖运河,劳民伤财引得内乱。虽然说白澕洲挖的是渠道,而现在刚好有将近两万名的官奴在麟国,只要粮不缺看似不会有什麽大问题,但是怎麽管理两万官奴就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了。弄个不好让官奴逃跑,会引起骨牌效,到时大量的官奴会形成流民或是土匪。
「辅…你认为挖渠道如何?」将手中的奏摺递给父皇。
父皇接过奏摺「…白澕洲是不是想挖空国库?」
我想了想「他还没那个本事!抄家挖来的钱,现在还没地方放。」今天运来将近三百辆的马车,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地契房契什麽的。我打算把地契与房契放到官卖场上卖,再拿一部份的钱财封赏给治水有功的大臣。
父皇无奈的摇头「真不知道你办案是为了控制臣子还是为了钱,从你继位之後才两年,居然添建了两座国库。」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钱当然是多多益善!我还打算靠那几座国库打仗。才会省吃俭用,除非大臣看不下去上奏时,才拿一些出来整修宫殿。况且父皇自己还不是一样,私底下不少产业都在赚钱,没什麽资格说我。
「月凤现在在抓我国的商人…」父皇突然冒出这句话。
翻身压住父皇「他难道不知道只有月凤到这来经商。」在我还是太子时只开放麟国境内通商,後来又让月凤与萧国的商人运货来卖,但未曾随便让商人把货品送出关,而且手续繁杂,所以大部份的商人将货品换成钱财出关。
「或许知道,但总要做做样子…还有张修文被关入天牢了。」父皇伸手抓住我的头发细细的磨擦著。
我不在意的应了声「是吗?」
「回报的探子说张劲回去後打算让家人避风头,被守在他府里的官兵抓个正著直接送入天牢。」父皇有些讽刺的说。
翻身滚入被子里「那月凤打算派谁来?」火裔玄隐瞒的真好,只是对张劲而言就是晴天霹雳了。
「依礼礼数,大概是新上任的太子。」父皇从背後搂住我的腰解开里衣的腰带,伸手慢慢的抚摸。
突然想起我将药交给轩辕皓的时候,他怪异的举动。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伸手解开父皇的衣服「呵…轩辕皓很好奇我的药是从哪来的。」从他心里探知他一直怀疑我明明又没养男妃或是玩太监,为何有这麽多种药?我让人做这种药的用意又是什麽?
父皇任我拉开他的衣裤,伸手从龙床的暗格里拿出小木盒「怎麽不当诉他,药是用在你身上的?」
按住父皇手里的盒子,我将盒子放回原位「那会吓死他的。」我昨晚收到段剑的信,新的药似乎挺有效,至少轩辕皓早上起床时并没有不适。
父皇有些不解「烟?今晚你…」
低头吻住父皇,我拿了一条丝巾捂住他的眼睛…
「烟?」父皇躺在我堆好的靠枕上,伸手想拉丝巾。
出声制止父皇「别动!」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能被他看见!
跨跪在父皇的身上,我伸手拿了一颗足足有荔枝大小的药丸,撕下封蜡,直接往身後送去,慢慢的往内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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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香味?」父皇伸手握住我的手,鼻子慢慢的延著我的脖子嗅著。
感觉到药开始溶化,我连忙伸手握住父皇的身分,一边套弄一边抹上药膏。等硬度差不多了,我直接坐了下去。
「烟…等等。」父皇伸手握住我的腰「别这麽粗鲁,你会受伤的。」
有些脑羞成怒「罗唆!」我伸手捂住父皇的嘴…不这样试怎麽知道药好不好。
父皇伸手托高我,确定没有受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