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不嚴重的腦癱患兒,都能夠靠著家人的愛,日以繼夜的陪伴、反覆教導恢復成了普通兒童,像丫丫這種先天虧了的孩子,未必不得變得比正常孩子聰明。
只不過,還是那句話,要是顏盈教育來教育去,丫丫還是如同原著那樣反應慢半拍的話,那就只能感嘆一句遺傳基因的強大。好的不遺傳,盡遺傳原主的腦殘了。
好在顏盈的『挫折』教育還是有一定用處的。第一天不提,但是過了第二天、第三天,到了第四天,丫丫撐著長條板凳已經可以試探性的多走幾步了。
只是膽子還是小,根本就不敢丟開長條板凳,顏盈也沒有急,只開始忙著置辦家具和裁製衣服,做出一副就此在老家安居樂業的模樣,惹得老鄉們紛紛議論開來。
其中免不了,有在顏盈手頭吃了虧的張大娘,到處添油加醋、煽風點火的說顏盈心高氣傲,沒本事給男人生兒子,被休回來後偏偏惦記上沒結過婚的男人,想騙人幫她一起養閨女呢。
而『騙』的對象,首當其衝的自然是張大娘的兒子張大蠢。
顏盈懶得理會這些風言風語,畢竟八婆嘛,你越理會越嘚瑟。只需故作不經意出門碰到幾次,狠狠的打她的臉。八婆自然而然就不敢跑到家門口附近大聲的胡咧咧了。
這不,一天一盆洗jio水,外加一天兩頓口吐芬芳,直接將張大娘懟得心火旺盛連喝黃連水都治不好,只能120救護車呼嘯,去了鎮上第三人民醫院小住了半個月。
而經此一舉,顏盈算是一戰成名,風言風語以十分快的速度,迅速的消弭。每天顏盈帶著丫丫出門,都會有老鄉打招呼。
或許其中依然有嘴碎不懷好意者,但最起碼不敢像張大娘那樣無所畏懼,跑到家門口附近就大聲的胡咧咧,說些沒頭沒腦的混帳話兒。
說實話,現代社會,對於心智堅定的人來說,混帳話兒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傷害不了人。可是聽著煩,只要有脾氣的人,比如說顏盈這種性子不是很好的人,都會選擇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丫丫,你說是不是。這人啊,笨點其實沒關係的。」顏盈很有童心的對『咿呀咿呀』說個不停的丫丫,說話道:「但不能蠢。一旦蠢了,那簡直沒眼看。比如說那張大娘,真以為她是好心給你娘介紹對象啊,人家是怕你娘這個二婚頭,賴上她家的癩haa。」
「哈嫲」
顏盈原本沒指望丫丫能『回答』自己,沒想到笨鳥一隻的丫丫居然會學舌。雖然音還是不太標準,卻讓顏盈驚喜滿滿。
「哎呦,丫丫會說話啊。」顏盈高興的道。「來,叫聲媽。」
丫丫:「噗!鵝!!」
顏盈:「……」
「餓什麼餓啊,我這個做媽的,是缺了你吃還是缺了你喝,動不動就鵝鵝鵝,我還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呢。」
越說越來氣兒,顏盈忍不住撓了撓丫丫的咯吱窩。
那裡有痒痒肉,只要一撓,丫丫就會『咯咯咯』的笑起來。這不,顏盈剛剛上手那麼一撓,丫丫立馬就受不住了,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孩子的笑聲,從來都是世間最美妙的樂符。
只要響起,只要聽到,都會讓人心情特別的愉悅。
這不,本來只是略帶懲罰的撓痒痒動作,卻讓顏盈心情舒暢,特別的開心。
「丫丫,你可真是個寶貝兒。」顏盈再次輕輕撓丫丫的咯吱窩,邊微笑邊說話道:「哎呀,有你這麼個乖寶貝兒,媽媽怎麼能不給你一個美好光明的未來呢。」
回應顏盈的依然丫丫的『噗』以及『鵝鵝鵝』。其他的話語,比如說『媽』『樹』『花』『草』等,不管顏盈重複一兩遍,還是重複四五遍的教,丫丫不知道是不是學不會還是不想說,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