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力气,好好念书吧。如果将来你下棋有了段位,或是练功有了精进,又有胆量,不妨也去我们司马府上走一遭,不过即便你去了,恐怕也是灰头土脸地回来。哈哈哈哈……。”
“子清,你话太多了。”司马平转身对着端坐在那里的杜横秋一拱手:“老英雄,尚能饭否?”
杜横秋当即眉毛倒立,怒发冲冠:“小鬼!你今天是来特地消遣老夫的吗?”
杜施施看到,当司马平说出“尚能饭否”四个字的时候,杜然、杜浩,甚至还有滨崎静,都是一脸的严峻与怒意。
杜施施赶紧去问旁边的滨崎静:“滨崎静,怎么了?‘尚能饭否’是什么意思?”
滨崎静铁青着脸看着不可一世的司马平:“那是对老人的嘲笑。当年赵王想要启用老将廉颇,但是当时廉颇已经七、八十岁,唯恐年龄已大,不能出征。廉颇为了证明自己还能上马征战,在侍者面前一顿饭吃了一斗米,十斤肉,披甲上马,挥舞大刀,以显示自己勇武。”
“可是侍者收了坏人贿赂,回去对赵王说,廉颇老了,虽然吃饭还不错,但是一顿饭的工夫去了三趟厕所。赵王听完以为廉颇已老,所以没有启用。司马平这个时候说‘尚能饭否’,明显是挑衅和挖苦,其心何其歹毒。”
杜施施听完气的肺都要炸了!
这个司马平,真的是太坏太坏了,大大地坏!竟然用这么隐晦的方式羞辱一个老人。老人最怕,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老。何况自己爷爷本身就处处要强,处处不服老。
刚刚输了棋不说,又输了自己最心爱的宝剑。
杜施施小时候就记得,爷爷对于棋局的看重。他每次赢棋之后都会很开心,见到人就笑;但是,如果爷爷输了棋,绝对会几天都不高兴,那时候奶奶还活着,经常说,爷爷如果输了棋,每次都是几天睡不着觉,反复自己一个人摆棋谱,有的时候做梦都说着下棋的事情。
此时,杜横秋不仅输了棋,还输了剑。那把剑他曾经说过,要世世代代传下去,结果……一代还没传呢,就要输给了别人,他能不难过吗?
而这个司马平,竟然如此阴毒,赢了棋,赚了剑,又在门口吆喝一声尚能饭否,这不是太欺人太甚了吗?
杜宫锋虽然不知道尚能饭否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到爷爷的愤怒,他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此时更加气愤。
“司马平!我杜宫锋发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将来必定加倍奉还。”
司马平那冰冷、蔑视的目光撇了一眼杜宫锋,鼻孔哼一哼。
王子清再度笑着发声道:“小鬼,你还是歇歇吧!无论是资质、天分、智慧、勇武,你哪一点能比得上我家少爷?十年之后?五十年之后?一百年之后?哈哈哈哈!你要是做的到,我就五体投地,施三拜九叩大礼!”
“子清,莫要多话,走了。”
司马平笑着往外走,王子清看着杜宫锋坏笑,然后快步跟上,这时候,王子清突然一个没站稳,直勾勾地趴在了地上。
一下子摔的把裝剑的盒子扔出去老远,惹得周围的人纷纷捂嘴偷笑。
坦白说,对于司马平的咄咄逼人和装逼行为,大多数人都是看不惯的,但是又没人敢惹。毕竟司马家族可是四大家族之首,没人敢招惹。
此时王子清的这个直溜啪,即滑稽又突然,场面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大家纷纷指指点点,背后偷笑。
王子清摔的浑身灰土,脸儿都脏了,肥胖的屁股扭了半天才站了起来:“谁!?是谁!?”又对司马平道:“有人绊我!”
李怀风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弯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一定是你肚子太大了,下面有只脚也没看到。”
王子清气的一把抓过李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