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心里窃喜,嘴上不感兴趣地道:“我对和你打赌没兴趣,你又没有什么能够输给我的。”
杜施施道:“我有!我拿那个汉代棋笥和你打赌,如果白胡子老道赢了滨崎静,我就把汉代棋笥还给你!可是,你有什么可以拿来赌的吗?”
司马平嘴角扬起:“汉代棋笥,我家里有两个,原为一对儿。汉代的棋笥,本就出土极少,而成双成对者,更是凤毛麟角。一只棋笥值两百万的话,一对棋笥,就能股价千万以上!也就是说,现在我们手上的那个单品棋笥,对别人来说都只值一两百万,但是对我们双方来讲,价值连城!我倒是不介意让它们这一对宝贝有个相聚的机会只是不知道你作为一个家族弃子,做得做不得这个主啊?”
杜施施很生气。
这个司马平,他不说话就让人看着生气,他说话,就让人听着更生气!杜施施转过身,直接问李怀风:“保镖哥,你说,我赌还是不赌?”
李怀风心说你问我,我给你意见我会下棋的事情,你不会下棋的事情,不就穿帮了吗?
只好支支吾吾地道:“这,你们下棋人的事儿,我哪知道!但是说真的,这事儿真不是小事,你要非赌不可,得给你爷爷打电话,他同意了,你才能赌。”
杜施施稍一疑惑,罗美薇立刻道:“好!就这么定了,施施姐你这就电话!我就不信,滨崎静那么厉害,赢不了这个白胡子老道。”
“嗯。”
(此时,白胡子老道肺子都快气炸了,这两个小姑娘的声音太吵了,就算离的远,自己耳朵这么灵也听的清清楚楚。你们赌我对面的小姑娘赢也就算了,拜托别一口一个“白胡子老道”地叫拉,我没法号的吗?一点也不知道尊老!你看人家司马家族的公子,人就靠谱!)
巴公此时感觉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这两女一男简直就是自己的意外收获,自己刚才在外面差点赶走的人,竟然能够和赛场里的棋手和观赛者都发生某种联系,此时还开始了外围赌!这简直太有趣了!有趣至极啊!
尤其是两个小丫头,一口一个“白胡子老道”,那无量老道往这里飘了好几眼了,哈哈,估计快气死了,但是和两个小姑娘又没法办法发火,只能干忍着。
巴公道:“二位,在我这里外围赌,公证人必须是我,你们有异议吗?”
司马平道:“能得到大名鼎鼎的巴公为我作证,晚辈倍感荣幸。”
罗美薇到:“唉,好吧,貌似这附近也没有别人了。”
呃……。
巴公想:看来继无量老道之后,我也被嫌弃了。
“好!你们虽然没有书面文书,但是在我巴公的棋社里,有人说,就有人听,有人听,就有人证明!我巴公说黑既是黑,我巴公说白既是白!谁要反悔,我巴公就翻脸。”
司马平微微一笑:“晚辈早就久闻巴公刚直不阿,公正无私,既然求前辈作证,当然不会食言。实不相瞒,今日我的赌品就带在身上,子清!”
王子清立刻捧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一直汉代棋笥,被一张宣纸包裹着。
巴公十分专业地从怀里掏出手套戴上(他这里经常要鉴赏古董,所以手套随身戴着),开始拿起来把玩:“嗯,嗯,宝贝,活脱脱的宝贝啊!”又问司马平:“这东西还有一只?”
司马平笑道:“原是一对儿。”随即有些尴尬地道:“晚辈作孽,前几日大意输掉一只。”
巴公点点头:“不过你很能干,看来今天这两只要团圆了。”
司马平可不喜欢巴公这个时候说这种话,这等于告诉那边的三个小鬼,自己是赢定了的,不要和自己赌。但是巴公他不想得罪,只好打岔道:
“此次无论胜负,晚辈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