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耳闻,三省六部制,已经在整个天下传开,贾荣的大逆不道,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对此,在天下也没有掀起什么风浪,人家连国家都敢建立,何况是汉朝的一些制度。
“圣上派我前来,乃是给汉中王指明一条道路。”管宁丝毫不照顾刘璋的感受,直接说道。
心中虽然大怒,刘璋表面上还是要做好工作的,毕竟西凉军的军力在那摆着,如果为难管宁的话,难保将来贾荣会怎么为难他。
“管大儒有话尽管说。”刘璋尽量保持衣服和善的面孔。
“我大凉国,兵力鼎盛,国泰民安,而今天下经过大乱之后,民心思定,非是一人之力所能够更改,还望汉中王能够看清局势,而非是负隅顽抗,仅仅靠要益州,难以抵挡西凉军也,想必这一点,汉中王看的比老夫更加的明白。”管宁道:“圣上待人宽厚,汉中王投靠之后,少不了荣华富贵,梓潼关的事情,汉中王应该已经知晓,数万益州军镇守险要关隘,依旧被攻破。”
被管宁戳中要害,刘璋不禁有些戚戚然,若是梓潼依旧还在,他也不会有现在的焦灼之感,恐怕就连管宁也被他推出去斩首,形势比人弱,就要考虑身后之事了。
“管大儒有什么话就明说吧。”刘璋道,他始终是承认管宁的大儒身份,而非是凉国使者,毕竟他是汉室宗亲,心中对于异姓称王称帝是十分反感的,若不是顾忌西凉军势大,恐怕早已是兴了杀人之心。
“汉中王既然如此爽快,老夫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圣上的意思是让汉中王向西凉军投诚,双方合作,让益州的百姓尽快过上安稳的生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是本王能力不足,西凉军没来之前,益州一片安稳,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而今益州死伤百姓将士无数,和贾荣有着直接的关系。”刘璋咬牙切齿的说道,人人都有逆鳞。
“呵呵呵,西凉军仁义之名遍布天下,所及之处,百姓交口称赞,何来怨声载道之论,我看是汉中王看不清局势罢了,而今圣上御驾亲征,绵竹一战可下也,绵竹攻破之后,成都岂能长久。”管宁也失去了耐心。
“此事干系重大,本王不能做主,带我回去之后,和麾下的谋臣商议过后,再做定论。”形势比人弱,刘璋也只好放下面子。
管宁说的也是事实,坚固险要如葭萌关,梓潼,皆是不能阻挡西凉军进攻的步伐,西凉军的雷厉风行和强悍的兵力,深深的震撼了刘璋。
将西凉军使者管宁的一番话,委婉的传达下去之后,场中出现了短暂的沉寂,这个时候,谁都不想跳出来,枪打出头鸟,就算是想要投靠,也是暗中秘密的进行,不能损坏家族的名声。
“主公,不可,西凉军强悍,贾荣目无汉室,主公投靠之后,最多是荣华富贵一声,而我们依旧可以高官要职,难道主公愿意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吗,益州的兵力聚集在一起尚且有数万人,未尝没有一战之力。”黄权道,身为益州的老人,黄权对刘璋未战先怯,欲要投降的做法实在是不敢苟同,贾荣在百姓口中就算是再好,在他看眼中,也就是一个无父无母之人,食君之禄不为君分忧,实在是大大的奸臣,有时候连他也想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得到民心,百姓就算是在愚笨,难道看不出贾荣光环之下罪恶的嘴脸。
“主公,黄大人之言甚是,西凉军多行不义,势必不能长久,中原曹操乃是枭雄之辈,将会其劲敌,只需要派遣使者前往,具言其中厉害,曹操发兵河内,定然能够起到牵制作用,而后凭借刘将军在荆州的威望,派遣援兵前往,将西凉军赶出益州不是难题。”法正道。
黄权不由得多看了法正一眼,没有因为年纪而对法正有所轻视,法正话中的意思,或许刘璋没有听出来,这厮肯定是偏向刘备的,而诸葛亮此时的援军就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