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有强军镇守,世家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异动,即使有想法的世家,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谁知道世家中,究竟有多少人暗中投靠了西凉军,一个不小心,家族破灭,才是最惨淡的。
在荆州损兵折将,曹操灰溜溜的赶回了兖州,西凉军占据了冀州,曹军的局势一瞬间变得紧迫了起来,这个邻居可不是袁绍那么好打法的,仅在青州之地,曹操就囤积了五万兵马,严防西凉军,雒阳之外,也是囤积了五万兵马,加上在荆州损失了近十万兵马,兵力就消耗了二十万,军中几乎没有什么余力,只好再次招兵买马,缓缓的恢复实力,没有将荆州刘表平定,也就意味着曹操想要和西凉军一决雌雄,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了,经过这场征战之后,曹操也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多年来的努力,一朝被刘备尽数破解,不甘的同时更是有些失落,当年他和贾荣相比,起身更高,更是在短时间内占据了中原肥沃之地,没想到依旧不能和西凉军比拟。
能够将曹操这个大敌赶出荆州的地盘,刘表十分兴奋,在曹操撤军之后,命令蒯越带领五万兵马,意图将失去的南阳郡一举夺回,将曹军在荆州的势力彻底瓦解。
刘表这一高兴不要紧,身体上本来就有毛病,大声咳嗽不止,把宫女慌得,急忙将御医带了过来,躺在床上诊断之后,御医微微摇头,成为圣上的这些年里,刘表也变得荒淫了起来,后宫招纳了许多的佳丽,不说夜夜笙歌,也会隔三差五的去一趟,刘表本来就进入了老年,这么一折腾不要紧,躺在病床上起不来了,不管御医有什么手段,对于一个大喜大悲又进入暮年的老者来说,貌似没有药物可以解救。
刘表卧倒在床,脾气变得格外暴戾,一次遇到侍女在屋内将东西打翻,直接下令处死,许多妃子也受到了斥责,一时间宫内人心惶惶。
也是,人家刘表刚刚当皇帝也没有多少年,上天就给他开了一个这样的玩笑,放到谁身上也会不好受。
刘表身染重疴,卧倒在床,麾下的臣子,也开始选择他们应该支持的人了,刘表有两子,一曰刘琦,二曰刘琮,不过刘表最疼爱的是幼子刘琮,而非长子刘琦,这就值得麾下的官员思量一番了,刘琦虽然是刘表的长子,多年来一直镇守在江夏,名曰抵御江东,大臣们心中都明白,这是刘表为了防止刘琦和刘琮将来争权而实行的策略。
这种关键的时刻,站错队,就意味着将来在这个小朝廷里颇受打压亦或是扶摇而上。
近段时间,不管是什么饭菜,刘表均不能下咽,每日勉强吃一点东西度日,焦躁的性格也渐渐平缓了下来,开始思量身后之事,人生到他这种地步已经满足了,荣登九五,这是何等的福气才能够做到。
“传令,让刘备前来皇宫觐见。”刘表嘶哑着声音说道。
要说荆州他最不放心的,不是蔡瑁而是在江陵的刘备,自己在时,凭借着对刘备的了解,还能够降服的了他,一旦撒手而去,凭借江陵为依托,刘备未尝不能够将荆州搅得天翻地覆,若真是如此,刘表在地下也不能安息。
刘备得到刘表的传召之后,有些不解,二人虽然是同宗,但自从刘表登基为帝之后,刘表和他见面的次数就变得越发少了,而且刘表病入膏肓的消息在荆州传的沸沸扬扬,刘备在江陵也听到了一些消息,就连准备征战南阳郡的五万兵马,也撤回襄阳,整个荆州笼罩了一层阴影。
“主公,刘景升非为其他,乃是为了主公手中的兵权也。”诸葛亮缓缓说道:“当日江陵一战,曹军数万大军仅剩百余人,被淹死还有投降者不在少数,我军目前已经有了四万兵马,纵观整个荆州,兵不过数万,刘景升安能放心。”
“先生,那我该怎么办?”刘备急道,好不容易手中又有了兵马,他可不想这样平白的又被剥夺,不在失去之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