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你觉得是吗?”
“不是。”季凉摇摇头,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能放下我来咱们好好说吗?”
“这样也能好好说。”
季凉深吸一口气,说道,“程燕西,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拿枪指着我?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直说,我改。”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我就不会生气了。”
“团长!”
“团长!”
两个人走着走着,迎面碰上几个小兵,纷纷停下向程燕西行军礼。
“恩。”程燕西淡淡的应了一声,抱着季凉继续往前走。
季凉看着几个兵脸上隐藏不住的笑意和看他们时暧。昧的眼神,脸色更红了,干脆眼睛一闭,装晕好了。程燕西,你这个老窝,这辈子我不会再来了。
程燕西一低头就看到季凉紧闭着眼,发丝在脸上轻抚,睫毛微微颤抖,脸蛋上一抹红晕,很漂亮。她就这么乖乖的窝在自己怀里,整个人都在自己的掌控范围里,这样的感觉,很好。
一路走到小白楼,季凉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好体力,抱着她气息均匀、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到了医务室。
“哎呦呦,季凉怎么来了?”
医务室里只有一个戴眼镜的男军医,四十多岁的样子,看到程燕西抱着季凉走进来,连忙起身,问道,“季凉受伤了吗?”
“你,你认识我?”季凉有些迷茫。
军医嘿嘿一笑,“只闻其人,不见其貌,我听那些来看病的大兵说过你,今日一见……”
“老刘,别再扯你那文绉绉的话了,看病!”程燕西冷冷的打断军医的话。
“哎,好好好。季凉生病了?”军医凑上前来。
程燕西把季凉放到病床上,道,“季凉,你说。”
“我……我什么事都没有。”季凉脸一红,坐到床上,“喝点热水就好了。”
“恩?”军医转过头看程燕西,眼神里满是询问。
“这个女人她来月经了,肚子疼。”程燕西气恼的喊。
“……”季凉的手一下子放到眉头上,挡着自己血红的脸。程燕西怎么跟愣头青一样!
“这个,这个病我可看不了。”军医摆摆手,“多休息休息就行了,喝点热水。”
“你糊弄谁呢!”程燕西瞪着军医,“你想办法让她不疼了,不然老子让你去当枪靶子,专门给新兵练枪法。”
“团长,你可饶了我吧!”军医哭丧着脸,坐到季凉身边,例行公事般的问道,“啥时候开始疼的呀?”
“昨天晚上。”
“以前也这样吗?”
季凉摇摇头,“这次,突然有点疼,不过现在已经好多!”
程燕西站在床边没有说话,这小丫头不会是昨天吓着了吧?
“可能是水土不服,多休息,按时吃饭,不要乱跑。”军医嘱咐完,对着程燕西说道,“团长,我真没办法治这病,该说的我都说了。”
“我留着你有什么用?!”程燕西瞪了军医一眼,从床上捞起季凉,抱着她出了医务室,往二楼走去。
“程燕西!”季凉第一次觉得这么想哭,“你放我下来吧!我的腿又没有断,我能走啊!”
“靠,能让我抱着是多少女人羡慕不来的恩赐,你还不识好歹。”程燕西哼了一声。
“你把你的恩赐留给别人吧,我不要。”季凉使劲推了推程燕西,却只摸到他胸前结实的肌肉,整个人在他怀里文丝未动。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程燕西得意地笑着,带着季凉去了小白楼二楼自己住的地方。
季凉看到他两室一厅的房子不由的一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