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其实自己地军粮只剩五六天之用。若是丁淮晚来几日。恐怕长社就是自己地葬身之地。
在后怕地同时。皇甫嵩更加佩服丁淮地智勇双全。左慈道长地弟子果然非同凡响。仅仅两战便几乎完胜地取得了南阳战事地结束。看来。此次平叛黄巾地首功必然在此人身上。长社之战恐怕也是需要多依仗丁淮。
波才在五羊坡刚刚扎营完毕。丁淮地大军便已经到了皇甫嵩地大营。两军终于会合了。总兵力达到了八万多人。并且全军地士气空前高涨。虽然在兵力上比波才少了近六万。但是有丁淮、皇甫嵩两人同时坐镇。恐怕这场战斗会是一场持久地战斗。
皇甫嵩热情地拉住丁淮地手。道:“若非元常及时来到。恐怕嵩地这把老骨头就要长埋此地了。”
丁淮谦虚道:“即使丁淮不来,皇甫叔父必然也有破敌之策,波才之流岂是叔父的对手。”皇甫嵩与丁原是平辈论交,所以丁淮见了皇甫嵩是要以晚辈见礼的。
听了丁淮的话,皇甫嵩叹了一口气道:“也不是叔父夸大,对于那个波才,我还真没把他放在眼中,只是朱大人的突然战败,波才大军兵力骤增至十四万,将我三万大军团团围困于此,粮草水源皆断。若非十日前挖出了一口井,恐怕我们这三万人早就渴死了,哪里还能等到元常的援兵。”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甫嵩的话也只是随便说说,但是一旁的朱儶的面子上却挂不住了,连忙抱拳道:“若非朱儶大意兵败,皇甫将军也不会被困长社月余,待到剿灭黄巾,朱儶定然向皇上请罪。”
皇甫嵩一听,知道朱儶误会了,连忙道:“公伟误会了,嵩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当时事情太过于突然,才令嵩措手不及的,嵩并没有怪罪公伟之意,胜败乃兵家常事,岂能以一战而论成败。”也是皇甫嵩与朱儶关系并不熟,若是换成了卢植,皇甫嵩绝对不会出言解释的,并且皇甫嵩的话也不可能会引起卢植的误解,毕竟两人相交多年,彼此都很了解。
朱儶之前也曾听说过皇甫嵩的为人,知其从不说假话,于是也就放下心来。
说话间,三人走进了大帐,依次坐下。
皇甫嵩首先夸奖丁淮一番,道:“元常以三万人马的劣势,仅凭两战便大败南阳黄巾十数万人,歼敌数万,收降数万人,已是威震天下,黄巾军听到元常的大名莫不闻风丧胆,元常可谓少年英雄。”
丁淮连忙谦让一番道:“此并非丁淮一人之功劳,乃是全军将士浴血奋战之功劳,淮不敢独享。”
皇甫嵩接着道:“元常谦虚了,现在元常到来之后,我军实力大增,可战之人也有八万,足以和波才一较高下。只是,三军之中必有统帅,此处还需元常发号施令,以为统一调度,我与公伟定当服从。”
丁淮道连忙继续谦让道:“丁淮刚到,还未能熟悉此处战况,对于波才此人也是不甚了解,倒是皇甫叔父与其相持数月,这发号施令之人非皇甫叔父不可。”这皇甫嵩也并不是想和丁淮争军队的指挥大权,而是两人官位相当,加上丁淮兵众,若是不能有一个统一的指挥,胜率极微。
皇甫嵩又数次相让,怎奈丁淮执意让皇甫嵩来指挥,推让了半天。后来,朱儶看两人推来让去,忍不住插话道:“义真和元常不必再相互推让,以儶来看,这总指挥可有义真担当,元常可为副指挥,也好统一调度。”
既然朱儶也这样说了,皇甫嵩也就不再谦让,顺势道:“既然如此,嵩就当仁不让了。”皇甫嵩和朱儶齐声道:“我等谨遵皇甫将军号令。”
于是,丁淮、朱儶便尊皇甫嵩坐了主位,两人分别在下首坐下。
坐好之后,皇甫嵩道:“据探马来报,波才将军队驻扎在我军东南方的五羊坡上,此处地势较高,可以看到我军任何动静。而且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