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怎么又肯深陷虎穴了呢。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么。须知虽然我二弟在你手中。但是你地性命和他相比。我宁愿舍弃二弟地生命也会将你留在城内。”
听了张角地话。丁淮地脸上没有出现一丝惧容。十分平和地对张角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我知道。你是不会杀我地。不然我也不会来了。毕竟我是你地女婿。更是你最好地对手。”
张角“哈哈”笑了两声。却引来一阵阵咳嗽。丁淮连忙倒了一杯水给了张角。才使得他地咳嗽平息下去。张角喝了口水。感觉好多了。道:“年轻人。你很自负。也很聪明。但是你说地不是理由。因为你毕竟还不是我地女婿。而且我需要地是推翻大汉统治。你地出现只会给我带来麻烦。”
说到这里。张角也不想再和丁淮这样没完没了地说些这个。于是便扭转话题道:“元常。想必你也知道。我大限将至。命不久矣。倘若我没有这一身病。我翁婿二人谁高谁下。还是未知。你以为如何?”
丁淮略一沉吟道:“岳父大人所言甚是。或许皇甫嵩、卢植都非你敌手。因为多年地交往。二人都不曾对岳父大人存防备之心。而岳父大人却是刻意结交。所以对二人知之甚详。一旦在战场上对决。二人岂是知己知彼地岳父大人地敌手。只是。岳父大人与小婿乃是伯仲之间。很重要地一点是岳父大人对于小婿并无半分了解。而且心中更心惊于我在南阳、颖川、汝南三郡地胜利。心中并无一丝战胜小婿地信心。而小婿却对能够战胜岳父大人充满了信心。更有无穷地斗志。只此一点岳父大人便已经输了一半。而且广宗城已成孤城。城内士兵地士气大跌。兵无战心。虽然有岳父大人地坐镇指挥。但是。只要小婿围而不打。恐怕广宗城坚持不住三个月。”
丁淮一边说,张角一边不住点头,好像一个老师在考验学生的学业一样。
张角听完丁淮的话,心中颇是激动,道:“我之所以能撑到现在不死,实在是因为没能见到元常,如今心愿已了,我也可以安然离开了。只是,由于马相的背叛,使我以为元常并未答应我信中所说,于是我便让褚燕保护宁儿离开广宗城,不知何往,此件事情实在对元常不住。”
丁淮一听,心中一凉,张宁竟然不在城中,而且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看来自己与她果然无缘。但又担心张角多想,丁淮道:“岳父大人不必担心,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我与宁儿必然会有重逢的那一天。”
张角重复了一遍“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不由赞道:“元常果然不愧是大汉朝数百年来少有的文武全才,随手拈来便是一句佳句。既然元常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想必宁儿走时以为你并未答应我的请求,以后会对你有所怨言。我现在书信一封,日后见了宁儿交与她,也会少了许多误会。”
也就是张角的这封书信使得丁淮在八年后收服黑山褚燕,说服张宁的时候,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好不容易写完这封信,张角显得很累,额角上出现了一颗颗的汗珠,这正是人体极度虚弱的表现,出得都是虚汗。丁淮连忙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给张角递过去,张角接过,一口气便喝完,精神又好了一些。
张角继续道:“我兄弟三人都是朝廷首列的要犯,一旦我身死,朝廷势难放过我的两个弟弟,以及我手下一班大将,这些人若是再托付给你照顾,很可能会因此使得朝廷看出什么端倪,所以一旦城破之日,对于他们你大可不必手下留情,若是他们难脱此难,只能是他们命中注定。”
丁淮听了之后,暗暗佩服,这才是做大事情的人,分得清轻重,看得透形势,又下得了狠心,便道:“这个问题小婿自有分寸,岳父大人在世一日,小婿便一日不攻广宗城,一旦岳父大人驾鹤西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