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满您说,十七八年了,我书读得少,以前没少被人愚弄过,瞧不起咱。后来自己入了道,成了流氓混混,人人都知道我傻彪心狠手辣,所以混出了一点名气和地位,现在江湖上提到我谁不怕我三分,敬我七分,没有人敢不给我面子。”傻彪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掐腰,介绍起自己的经历来。
“那你跟胡哥认识多少年了?”
“也有七八年了,老大,以后他要不给您面子,我就带人端了他。”傻彪狠道。
“胡说!胡哥对我可是情深义重,傻彪你不要乱来啊!”我用眼角斜了他一眼,训斥道。
傻彪脸上立即堆满笑容,“呵呵……老大不发话,我怎么敢乱来呢!”
傻彪手里拿着崭新的白毛巾,擦拭着肚皮上渗出的串串汗珠。仰头望了望我,委屈道,“大哥,那天晚上,您赏给我的那一脚,您看看我这肚皮上还留下个脚印呢!”傻彪腆着肚皮指给我看。
我懒洋洋地扭头瞧了瞧,靠,可不是嘛!一个暗红的脚印像胎记一样印在傻彪白鼓鼓的肚皮上,不由得暗自偷笑。
“您出手太狠啦,我傻彪要不是练过两年硬气功,这肚皮肯定像皮球一样被您踢炸啦!”傻彪继续嘟囔道。
“谁叫你对老子不敬呢!给你一个教训,也好让你长个记性。”我边说边抓起身旁的白毛巾搭在肩上走了出去。
外间是一装修豪华的按摩房,中间分别摆放着二张按摩床,床上的单子洁白如新,床头正面的粉红墙壁上挂放着76英寸的等离子电视,二个光溜溜的女人侍奉在一旁,年龄看样子二十二岁左右。
我刚刚趴在床上,一双滑手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背上,把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如同精雕细作。
“今天要好好服侍我的老大,谁要让我老大不高兴,后果很严重,知道吗?”傻彪大汗淋漓地走出桑拿室,大声威胁道。吓得女子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抖个不停。
“很好!我很满意!”我肯定地说道。这时,女子的手才渐渐地停止了颤动,她们心里惧怕的要命,稍不留神,就可能被傻彪毁了花容,大卸八块。
“对了,上次,你的马仔说那鬼楼是怎么回事呀?”我问道。
“您说鬼楼……啊!我早就听人家说过,恐怖的……很!据说财政厅的一个好色局长逼……死一个女孩子,后来财政厅的办公大楼刚建……好,那个好色的局长就……死在那栋楼……里,从此,那栋楼在……也没人建,也……没人花钱买。”傻彪爬到另一个女子的身上,上下起伏着,吭声道。
傻彪龌龊地和那个女子翻云覆雨,断续的低吟声冲击着我的脑波。
“有这种事!”我自语道。身后的女子在我的背上摸来摸去,见我并没有上马扬鞭,不知是忍不住还是女人的攀比心理,躬身用硕大的丰乳柔撞在我的后背,肉团弹而有力。
“是……真的,以前经常……半夜听到里面有人……啼哭,很凄惨……啊!”“不过最近听说……那栋楼里有时候还传出了……笑声,就……更恐怖了!”傻彪接过我的话继续吭道。
“傻彪,你给我打听一下,那栋烂尾楼财政厅出价多少,你给我买下来。”我吩咐道。
“大哥,那栋楼……不值钱,六千万……就能搞定,不过大哥……你买那栋鬼楼……干什么用啊!”
“你不要问那么多了,我自有打算!”我想很多疑惑肯定能从鬼楼里解开,我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身后的女子把我整个人压在身下,呻吟着,引诱着我,只要我一转身,就可以猛烈开火,直至战争结束。
靠,那我不是太亏了,这种货色不干不净的,而且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没胃口!
“大哥,您怎么不干呢!是不是不满意?”傻彪不到二分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