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精美绝伦的美人图,加上一面古朴的铜镜。
不知道孟星河还有这些私藏货。金笔对云姨的吸引力不大,但那副美人图和铜镜却是让云姨好奇,孟星河什么时候有这两样东西。
她看了眼画上的女人,把画卷放在孟星河的箱底。心中欲言又止,终究推门出去。
云姨也没打扰孟星河,任由他好好休息。晚上吃饭的时候,云姨只给自己做了点简单的粥,她并没有打算叫孟星河起来一同用餐。
也不知和周妹妹卿卿我我多少次,还毛手毛脚的摸来摸去,而周妹妹也不反抗,孟星河正准备在梦中就把她拿下的时候。双手向上一抓,本能做着怀抱琵琶的动作,拱着嘴巴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已经来了孟星河房间多次,并数次为有踢被习惯的孟星河盖好铺盖的云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身猛然下沉,还没等她反应生什么情况,嘴巴已经被孟星河的嘴堵上。
这厮不但有说梦话的习惯,连梦游的恶习也有,真乃神人?
“嗯。”云姨很气愤的哼了一声。任她如何捶打,孟星河堪比老树结实的手臂死死抓住她玉臂,她挣扎都没有用,好在两人之间还隔了层纱巾,所以孟星河的侵犯也只是浅尝而已。
梦了那么久,终于把周妹妹拿下了。孟星河兴奋的抓着周妹妹的手臂,使劲吻了几下,感觉周妹妹的唇也没想象的那么软滑,而是略带粗糙,就好像在咬在衣服上,有些干涩。
世上就没有攻不破的墙,孟星河舔了舔嘴唇,狠狠咬在周妹妹嘴上。周妹妹终于不堪羞辱的哼了起来。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孟星河本能睁开眼睛。看见正是一脸怒容的云姨,真横眉怒目望着他。
“你干什么。占我便宜?”孟星河急忙拉过被盖住自己下半身。贼喊作贼的事情,他表演起来得心应手,还真像无辜受辱的样。
气愤啊。实在是仍无可忍。对孟星河这个脸皮厚之人,云姨不客气了。狠下心肠,给了孟星河几针,全部结结实实扎在他屁股上,感觉就像坐在一团火上,孟星河“嗖”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他哭笑不得捧着屁股往外跑去。不可否认,云姨的扎针手段比梦蝶要狠许多,而且也没有顾忌,可怜自己那屁股估计这几天是坐不下凳了。
云姨本想把身上还有几根银针全部扎在孟星河身上,但看他的确疼的呲牙咧嘴,而且自己刚出手的确有些重。她有些不忍心,只好骂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云姨。我。”孟星河试着解释。他也不是有心的,谁叫梦里的周妹妹太诱人了,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有些失态是正常的。
“出去!”云姨大怒。已经将孟星河推出门外:“今晚由你去哪里歇息,我是不会给你开门!”
孟星河站在门外。妈的,这房到底是谁说了算,我是真正的房主。不过任他歇斯底里哪怕是吼断气,里面的云姨非但没有开门,反而青灯一灭,整个房间顿时黑了下来,想必是睡下了。
砸了几下门,没有动静,看样今晚铁定露宿。但又不敢踹门,如果真把云姨惹怒了,她要是疯狂起来,十个梦蝶都没法比,绝对狠的下心。
不过,被人拒之门外,也难不倒孟星河。大不了他从操就业又去逛窑青楼,搂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妞享受温柔乡的折磨,反正他口袋里还有几两银,够他挥霍几天的时间。
既然是花柳先生,也不能辱没了这个名头。听说长安的青楼甚至连外国番邦的女都有,这还真是个诱惑,得去逛逛行。所以,孟星河掉头就走,很干脆,简直恨不得早点去青楼那个熟悉的地方。
“好久没唱《十|八|摸》了,不知道长安有没有人会唱。”孟星河很怀念当初在桃源的日,虽然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