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搂着一个女的细腰。只是简单的占些身体上的便宜,并没有像远处那些满身铜臭的巨贾,逮着一个就恨不得要将他身边的女吃进肚中,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金风、玉露。我怎么感觉你们像一个人呢?”知道她们的名字,孟星河一手摸着左边玉露的脸蛋,眼睛却望在右边金风的身上。细看之下,觉得两人长的的确想象。难道是姐妹花?
“我们是孪生姐妹。”金风,玉露同时抿嘴笑道,她们还是第一次出来接客,自然有点害羞。在楼上听龟公形容这个寒酸的男人,原本她们还认为他是那种穷山沟出来恨不得辣手摧花的主儿,上月凤鸣轩一个姐妹就被这种有钱的土包折磨的十几天下不了床,今天在楼上妈妈钦点她们姐妹二人下去陪客人的时候,她们都是提心吊胆,一来怕得罪客人自己受皮鞭,而二又怕遇见那种变态的客人,所以心都是悬着的。但当看见这公虽然寒酸,脸蛋比那些沟壑纵横满脸横肉的巨贾要好看不少,而且连占便宜都温文尔雅,两姐妹立刻放下芥蒂,甚至今晚同床侍寝也没有问题。
就算是青楼中的女,也不希望自己第一次是断送在一个肥头大耳的男身上,眼前的公不错,至少值得付出必须付出的一切,然后她们开始真正沦落。
“好。好。好名字。”孟星河在两人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以他纵横风月场所数年,也知道这对小姐妹想必是逼良为娼的鲜货,不然脸上绝对不会出现小女人般的羞态。碰着两个出道的人,孟星河当然不会放过吃第一口的机会。温柔吻在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后,立刻称赞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公好文采!”姐姐金风永远比妹妹要会说话,但是妹妹玉露虽不善言辞,但在自身素养上做的要比姐姐好,总是那种柔柔弱弱让男人看一眼就有些动心的样。
“会唱曲儿么?”孟星河随意问道。这两姐妹对他胃口,不像远处那些出入风尘多年的女人,恨不得贴在男人身上。而金风玉露却不然,虽然不介意孟星河占她们的便宜,但底线的矜持还是有,想必这就是入行的手的现象,孟星河懂。
“会!”两姐妹同时点头:“公想听什么曲儿?”
“十|八|摸。”孟星河觉得对这两姐妹说这种低俗的曲儿有点唐突,毕竟她们也是第一次。所以孟星河改口道:“其他曲儿也行!”
双胞胎姐妹想了想道:“我娘是江浙人。早年沦落风尘和一介书生相好,后来有了我们两姐妹。而那书生上京赶考从此没了踪影。我娘生下我们之后,带着我们两姐妹从江浙来到长安,想找那书生把我们两姐妹交给他,可惜她妇道人家,没什么路,也不知道那书生叫什么名字,为了养活我们姐妹,娘她只好从做以前哪种事情,至于公说的十|八|摸,是江浙一带有名的小曲儿,我娘教过我们,能唱。”
很苍白的故事,但孟星河听着心里不怎么舒服。以前的他可就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和金风玉露两姐妹的爹做着同样龌龊勾当,幸好他没有弄出人命,也没有辜负那个女。当两姐妹正准备开唱的时候,孟星河喝止住她们,问道:“你娘呢?”
“过世了!”金风、玉露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们欠妈妈很多钱,娘过世也花费了许多银。我们两姐妹孤苦无依,只好在凤鸣轩中做陪酒的姑娘。妈妈说,等哪天破了身,做几年皮肉生意,就可以早早还清欠她的债,然后出去找我们那不知道死了还是活着的爹。”
“都坐下吧!”孟星河叹了口气。还真是第一次出来接客的人。不过,他心里半点花花心思都没有。看着这两姐妹长的也算乖巧可人,但是身上那风尘之气不少,想必是和她们娘走南闯北慢慢沾上的。他一人拿了一颗夜明珠,说是奖励她们,然后慷慨道:“倒酒!”
金风和玉露很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