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开始不停蠕动。而此刻,孟星河笑的奸。
赛金花瞪着美目,显然是恐惧眼前孟星河那阴险的笑容:“里。里面,是什么?”
“你是指它?”孟星河提起袋。无耻,道:“没什么,不过是几只蝎,蜈蚣,蟾蜍,壁虎,蛇,之类的东西,它们好像很喜欢蚯蚓和蚂蚁,套在脚上那滋味想必不错。”说着孟星河已经解开套在袋口上的粗绳。
本来蚯蚓和蚂蚁已经足够撼动赛金花的心。现在孟星河又蹦出一个装有五毒的袋出来。赛金花纵然承受能力极佳,却受不住孟星河如此卑鄙的折磨,心中的防线,已经早早就崩溃了。
“你。无耻。”赛金花不知道如何形容孟星河此人,堂堂的朝廷命官,居然如此不要脸,在东仓县遇见此人,算是她赛金花应该倒霉。
孟星河完全忽视她的话,解开袋上的绳,很粗暴的往赛金花腿上摸去。
“不。不要啊。”看见孟星河那动作,赛金花身一抖,几乎软了下来。
孟星河根本不听,摸着赛金花的大腿就往上面套去。
赛金花被他吓得脸色铁青,像是得了什么重病那样:“我招,我招,我全部招了。把你手中那些恶心的东西拿走。”
浑身瘫软丝毫没有一丝力气,赛金花如同落水者被救上岸来,软弱的就和条阳光下的蛇差不多。看待孟星河的目光,也没以前那般有力,显然被吓得不轻。
孟星河停下手中的动作:“你真招了?”
“招。”
赛金花无力点头。孟星河立刻让人准备笔墨。
赛金花塞纸上将自己的罪行全盘写在纸上。带后她签字画押之后。孟星河收了赛金花写下的罪状。淡淡看了眼,道:“怎么上面只有你一个主犯?我就不信你赛金花会有如此大的本事,能从天南地北将凤栖楼中的女拐来,还有的同伙呢?都给本官一并写出来。”
指着罪状上不足之处,孟星河步步紧逼。他的目的并不是赛金花这个帮凶,而是躲在她身后的主谋,否则此案不算完结。
赛金花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苦撑着一口真气,道:“我,我也不知道我的主究竟是谁,每次我们见面他都从不以真面目见人。”
“那你们是怎么联络的?”孟星河没有质疑赛金花说话的真假。故此在意的问了一问。
赛金花顿了顿,小声道:“每次都是他联络我。而且行事还非常小心。况且,据我所知,在大唐像凤栖楼这样的青楼不下百家,我也不知道究竟每次和我联系的人,是不是大人想要找的人。”
感觉此事越来越神秘,孟星河追问道:“那你有没有特别注意每次和你碰面的人有何特征?”
赛金花摇头,似有疑惑,道:“好像没有。”
“没有?”孟星河大喝一声?那我只好用五毒来对付你了。他说着已经准备对赛金花施刑。
情急之下,赛金花立刻记起什么,道:“哦,我想起来了。好像,好像他没有左臂,说话是江都口音,而且还是个人物。”
“算你还老实。”看赛金花样,不像是在说谎,孟星河收回袋不再胁迫于她。他心里寻思着,如果按照赛金花所说,她背后的主人每次出现都是如此神秘,那此案就很难侦破。不过既然赛金花都承认了自己罪状,而且还提供了幕后黑手的一些线索,孟星河到不急于立刻侦破此案。
“呵呵。”孟星河得意的笑了声。将手伸进面前的袋,不一会儿功夫就从里面抓出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故意气赛金花,道:“想不到吧。这里面不是蟾蜍毒蛇,却是两只兔?”
赛金花差点没被气死:“你。你好卑鄙。居然耍奸计阴我。”
“阴你又怎么样。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抱着两只白兔,孟星河心道等会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