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静静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女不客气的一面,然后冲远处茶棚的老板,说道:“再给我上一壶粗茶!”
“姑娘慢点喝,我不急着赶路。”孟星河笑着说道。已经把端来的茶推到了那女面前。
那女没有说话,柳眉微舒,抬起凤眼看了眼孟星河,淡然一笑,然后继续埋头喝茶。
没过一会儿,外面天色渐暗,孟星河要起身回国监。他自己,包括招待女,两人总共喝了两壶茶,共计二两银,孟星河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现有一个儿。
孟星河苦涩的笑了起来,难道今天要喝霸王茶?他正尴尬的时候,那女抓起放在桌角的宝剑,起身,也不说声谢,直径往门外走去,好像孟星河身上没有银,和她没有关系,就算孟星河喝霸王茶被茶棚老板暴打一顿,也只能怪他太慷慨了,没钱也要装富能请人喝茶,活该自讨苦吃。
老板好像察觉到孟星河似乎没带银,已经把茶棚里两个伙计叫了过来。
“公,天色不早,小店要打烊了!”茶棚雇来的伙计,除了跑腿之外,还要用来做打手的准备,不过,他们看这个喝茶的公穿的斯斯文文,所以决定先礼后兵。
孟星河如同没听见伙计说话那般,他望着茶棚前那个不客气的女骑一匹青马绝迹而去留下了一串烟尘。孟星河心里面就苦笑,这个长的和天仙一般的女,简直太有意思了,冷艳高贵的性格和家里的云姨差不多,不过,她比云姨多了一种性格,似乎不太喜欢说话,不喜欢说谢,好像别人帮助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孟星河的心中,这种女人,要么是极强存在不屑任何人的帮助,要么就是孤僻存在,没有熟悉人情世故。
这种性格,孟星河猛然想到以前和他“同床共枕”的仙姐姐,也是那种不熟悉人情世故的人,现在看来,这两人还真是绝配啊。
“公身上没带纹银吧?”这时候,掌柜也把话挑明了。不然长久耗下去,天色暗了他们还不能打烊。要是生出什么事端,也不值得为那二两银损失大。
“没有。”孟星河回答的直接。“我看掌柜茶棚前还少一副对联,在下这里正好有一副对,如果掌柜允许,我到可以为掌柜添上,当做茶钱如何。”
掌柜也是好说话之人,二两银,换来一副对,还可以装裱自己茶棚的门面,算来算去,他不吃亏。
“我看公倒像个读书人。就按公说的办。”掌柜让人取来文房四宝,还特意拿出红纸,裁成两副对纸,看着孟星河如何写对联。
孟星河想了一会儿。立刻提笔写道。
“红透夕阳,如趁余辉停马足。”
“茶烹活水,放眼前路及龙庭。”
掌柜将对联读了一遍,越读,越觉得此对联上好,二两银已经足够。他甚至拿出店里好的茶叶,赠送给孟星河。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见谅。” 掌柜已经叫人把对联贴在茶棚前。
孟星河收了茶叶,不再多待,便像前面的长安城走去。
回到国监,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走的时候,孟星河交代要回来吃晚饭,而云姨记在心里,竟然做了一桌色香俱全的佳肴,苦等他回来。
见他进屋,一脸风尘仆仆的样。云姨没有说话。孟星河也不和她解释自己走了十里路回来。他坐在桌上,囫囵吞枣的解决掉一桌好菜,摸着胀的圆的肚,仰躺在椅上休息,云姨如丫鬟那般收拾屋里的一切,和孟星河打了声招呼,就回房去了。
孟星河也回了自己房间,做了一套简单的运动,这是他为自己制定的锻炼计划,每晚一百个俯卧撑还有仰卧起坐,免得让原本肌肉线条明显的身材,在舒服的环境下变胖。这种简单而实效的体能锻炼,虽然效果不会明显,但坚持数月下来,孟星河已经现,寻常的一百个俯卧撑已经满足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