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東郊的清佛寺,寺里的和尚同樣佛法精湛,深受京城方圓一百里的百姓信賴。
這個時候必然是不能出城的,不然怎麼調查真相呢?
「娘,這都中午了,現在出城,晚上就回不來了呀。」
陳劉氏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們可以在清妙觀借宿一宿,正好也躲一躲家裡的晦氣。」
陳舟頓了頓,說道:「那何必捨近求遠呢?老道士不是說他有真本事嗎?」
「聽他吹牛!」陳劉氏才不相信老道士有真本事呢,她打定主意下午領著兒子孫女去清妙觀求平安符。
但知道吃了午飯後,天空嘩啦啦的下大雨了,天上春雷轟轟,對於忙著春耕播種的百姓而言,這是及時雨,但對城裡的百姓就不怎麼友好,尤其是想要出遠門辦事的人。
如此,這雨下得不是時候,阻攔了陳劉氏去清妙觀,而且她也沒那麼急迫,主要是她雖然覺得兒子的噩夢很恐怖,但也僅僅覺得是一個夢而已。
下午沒事幹,陳劉氏又帶著孫子蒸饅頭和包子,蒸好後,陳舟拿著半籠包子饅頭去了道觀。
老道士、小道士聽他說明來意,那是十足的意外,陳舟一張憨厚的臉憋得通紅道:「老道士,行不行?」
老道士和小道士陸白對視一眼,老道士連忙道:「行行行,當然行了,這道觀還是你們借給我師徒倆住的呢,你要來住一晚,當然行了。」
陳舟咧嘴笑了起來,連連道:「那就謝謝你了,臭道士還有小白!」
老道士翻了一個白眼,嘀咕道:「有事叫老道士,沒事叫臭道士,過河拆橋咧!」
等到陳舟離開,老道士看向小道士,問道:「小子,你從陳金虎面相上看出什麼了來?」
小道士陸白搖頭道:「沒有呢,臭道士,你都不會算命看相,我學的你的本事,我會?」
祖傳的降妖捉鬼本領,就是沒有看相算命的本事!
老道士嘀咕道:「那行吧,今晚就當休息一晚。」
他們基本上天天晚上都會出門,不然不捉鬼、抓妖,他們師徒倆拿什麼吃飯?當然每個月總會休息四五天,不過這才二月初八,不到休息的時間呢,他們一般是把休息日集中在月底最後幾日。
這邊陳家,一家四口吃了飯,陳舟就催促倆兒子抱著自己厚厚的棉被自己到道觀里找地方鋪好,晚上在道觀借宿一宿。
陳大石、陳小石滿頭問號:「爹,為什麼要去道觀睡?」
陳舟鼓著銅鈴大小的眼睛:「哪那麼多為什麼?趕緊的,把棉被抱上,還有穿厚一點,晚上別脫衣服,道觀不比家裡,太空曠了,免得風寒發燒。」
陳劉氏也跟著磨磨蹭蹭的,但陳舟這回十分硬氣,直接從陳劉氏的床上捲起鋪蓋卷,一人抱四床棉被,催促著祖孫三人走路。
這會天色已經黑了,左鄰右舍沒幾個在外面,倒是沒人看到陳家一家四口人拿著棉被,提著水壺去了道觀。
道觀空房間多得是,隨便陳舟他們睡哪間房都行,陳大石陳小石選了一間房,就在陸白隔壁的房間,不過還需要簡單清掃一下,還有鋪一些稻草,不然沒法睡,這是二月春,夜晚還是很冷的。
一家四口是睡在地上的,陳劉氏就睡裡面,陳大石陳小石睡中間,陳舟睡最外面靠近門的地方。
睡得早,起得早,陳劉氏、陳大石、陳小石很快就呼呼大睡,陳舟側躺著身子,他是睡不著的。
因為在道觀里,不想引起老道士和小道士的注意,所以他也不敢修煉,但又不敢睡,他還想等著子時過後,看能不能提前發現端倪?
在陳金虎的記憶里,他一直睡得很安穩,但到了零點鐘過後,他突然意識清醒,他也清晰的意識到那個時間,也清晰地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