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都是一樁羞恥事,二十年前,司空鴻來上清觀小住了幾日,離開前去清溪縣與韓紫依道別。
那時候,韓紫依雖然戀慕他,但她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司空鴻就當她是一個普通朋友,想著這一去又是一兩年,所以與一個朋友告別一下而已,而且他還不止一次的勸誡過她,他是徹頭徹尾的江湖人,不適合朝廷官員大家千金,讓她以後和她丈夫好好過日子……
哪知韓紫依給他下了藥,她把他給…睡了!
大殿中,嘉興帝、韓子安和寧王面色黑沉,鄭瑩瑩姐弟仨人茫然無措,他們單知道自己的母親十分不靠譜,萬萬想不到她還能更不靠譜!
十歲的鄭銳彬扯了扯姐姐的衣袖,茫然道:「姐姐,所以表姐也是我們的姐姐嗎?」
鄭瑩瑩捂著小弟的嘴,小聲道:「我們別說話。」
這是大人的事情,他們小輩哪有插嘴的道理,反正他們只需要知道最後的結果就是了。
劉明錫從鄭信那話『你是不是和紫依睡過』到司空鴻那話『她給我下藥』,他才完全反應過來。
他忍不住低低咒罵了一聲,難怪司空鴻躲了韓紫依二十年,韓紫依這女人真是個瘋子!
劉明錫拍了拍寧王的肩膀,安慰道:「六哥,辛苦你了!」
寧王給了他一個眼刀,但很快寧王自我安慰:韓紫曉雖然也喜歡別人,但她好歹沒真的給他戴綠帽子!
劉明錫又道:「六哥,咱們之間的恩怨純粹是無中生有,你看我現在把你親兒子找回來,你以後能不能不要一看到我就放冷氣?」
寧王再次給了他一個眼刀,劉明錫苦著臉,轉頭和嘉興帝鬱悶道:「五哥,你看六哥真不講理!」
嘉興帝不想說話,他眉頭緊皺,在思考該怎麼處理?
反正韓紫依是一定要處理的,否則皇室威嚴何在?
這時候,外面打架的兩撥人結束了,韓紫依被韓紫曉裹成粽子丟進來了,而鄭信武功不及司空鴻,最後看到妻子被大姨子打得鼻青臉腫,甚至被捆起來了,他連忙轉頭上前幫忙,結果被韓紫曉一腳踢開,撞在一面山壁上面,整個人也撞得鼻青臉腫,一身衣裳被刷得像布條,和街上的乞丐有得一拼。
酣暢淋漓地打了一架,韓紫曉心中那口鬱氣消解不少,她回到殿中後,目光看了看明梅和明傑,心中暗暗道,難怪她這些年對倆孩子淡淡的,還以為是她感情淡漠,原來不是她的血脈!
她的目光看向對面,正和明楊腦袋湊腦袋說話的陳舟,心裡泛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轉頭看向寧王,說道:「王爺,對不起,是我沒有防範,著了韓紫依的道。」
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丈夫寧王,原想著給他生一個孩子,彌補他那些年對她的縱容,哪知韓紫依這人瘋起來連自己的親姐姐都算計!
寧王握著她的手,連忙說道:「曉曉,不是你的錯,是韓紫依的錯,她怎麼能連你都算計呢?」
那可是對她最好的姐姐,韓紫依依仗兄長和姐姐,不管是江湖,還是京城,她都肆無忌憚,但萬萬想不到有一天,她會把這份肆無忌憚用在自己最親的姐姐身上。
「這次還真得感謝七弟,回頭我給他送一份大禮。」但妻子就不必和老七接觸了,他這輩子最慪人的事情就是當初他為什麼要把在外面拜師學藝的老七帶回京城呢?
不遠處,韓子安和嘉興帝嘴角抽了抽,韓子安心中暗暗道,上輩子一定是寧王·明禮和鄭信欠了他倆妹妹的感情債,這輩子他們倆來還的,所以無論韓紫曉和韓紫依怎麼作,他們倆都會給予最大的包容。
鄭信想要解開韓紫依身上的布條,但被嘉興帝的暗衛給阻止了,他只能像只小狗似的,眼巴巴的站在一旁,隨即想起了什